第5章[第2页/共3页]
怜雁此时则没那么多心机,若问她为何毫无怯意,这肝火本就非冲着她,她何必惶恐?连故作惶恐的设法都没有,却不知是以而被赵彦清留了意。
提及谦哥儿,沈妈妈也是一脸哀戚,若谦哥儿还在,她们正房也不消受这等委曲了。
除了短命的谦哥儿,四房的子嗣另有庶出的俭哥儿。俭哥儿是在陶氏有孕时,吴姨娘怀上的,当时府里欢乐了好一阵,称双喜临门。吴姨娘先前也同兰香一样,在陶氏嫁过来前便是赵彦清房里的通房,在怀了俭哥儿后抬的姨娘,只是在产下俭哥儿后便去了。
赵彦清却多看了她两眼,仅是个灶下婢,方才对上本身的痛斥竟只是怔愣而涓滴无惶恐之意,回话亦无怯意,他晓得本身在主子眼里一贯严肃,便是管事仅对上他的冷脸亦会战战兢兢,何况大怒中。
这么一想,他又打量了怜雁几眼,确实在想不出为何会有这类感受,不过少时他没少去林府,见过这丫环也不必然。
沈妈妈是陶氏的奶妈,一向深得陶氏信赖。
稍一打量,他便认出来了,是常武带返来的阿谁林府家生子,当时蓬头垢面的,只记得眼眸灵动,仿佛是个有灵气的,倒没想到面庞亦是姣好。当时留下后他便没再往心上去,本来她去了厨房。
发觉到有人快步跟来,赵彦清原觉得是来劝他的大丫环,他回过身厉声道:“归去奉告夫人,她若再闹,我不介怀把她送回陶府去!”
赵彦清倒不感觉他挂念上了,若问为何能记得,不过是听闻她是林府里出来的,留了分意罢了,也许还因为第一回见她时便感觉好似见过普通。
赵彦清亦惊了惊,面前的丫环是个眼熟的,并非陶氏身边的丫环,且见她被本身唬得愣愣的,蹙了蹙眉,问道:“你是那里的丫环?”他并非随便迁怒之人,即便此时肝火未消,然问话是仍然放缓了语气。
不等他开口,怜雁便持续道:“国公爷新丧,太子巫蛊案余波仍在,侯府实为内忧内乱,绝非侯爷与夫人置气的时候。方才侯爷的痛斥,奴婢只当未闻声,还望侯爷莫要再道。”
怜雁心底暗笑,想不到赵彦清还会有这么别扭的时候。不过她的目标也达成了,想来非论是她的名字还是她这小我,都已被赵彦清记进内心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