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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淇。”司妍蹭着她，小声说，“我梦见我直播用饭，好多人给我砸钱……”

“来啦。”林淇淇心都要化了，关灯跟上。

“不做直播了。”林淇淇又惭愧又懊悔，“我们不受阿谁气。”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林淇淇听得心疼――之前的司妍，那里会想这些事情啊，蹭一顿是一顿，黏一夜是一夜，傻呵呵乐着，笑容无忧无虑的。

楼主的热忱打动了主播，明天竟然会笑了，合法他要把兜里的钱全砸出去的时候……

还好，留下来的人对她的制作过程是真的感兴趣，时不时问几个题目，像是在同步做一样，语气很软，乃至安抚“主播不要难过，别理喷子”。

客堂里，姚绫捧着一杯牛奶在喝，有一搭没一搭跟小裴说话，“我还觉得主播很轻松，随便说几句话就赚到钱了，现在想想，如果一小我要调摄像头，要让背景还能看，要包管不冷场……唉，我做一部分都累了，真是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