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折试探[第1页/共3页]
宁湖衣、宁湖衣……宁湖衣是谁?顾少白摸着下巴,想起临渊派在男主入门前已式微百年,派浑家才凋敝,一共才两代弟子,撤除掌门和长老那一代是寒字辈的,其他都是云字辈的,究竟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姓宁的?再说修士一旦入了修仙法门,俗世各种都比方昨日死了,普通会重新给本身取个道号,有门派的则会由门派赐下字号,哪有像他如许用俗家名自称的,难不成是个卖力洒扫杂役的外门弟子?
顾少白正入迷,冷不防听宁湖衣唤他名姓,缓慢回道:“嗯?”
穿成这副游魂摸样且不说了,只怪他命不好,三番五次离开脚本的打击已让贰表情懊丧,临了还要叫一个陌生人做“仆人”……恕他实在叫不出口,干脆闭嘴装死,沉默是金。
倒是顾少白多虑了。此时的宁湖衣压根得空用心在乎这类无聊小事,他端坐起家,将垂下的发丝拂到身后,抬起手掌置于鲛珠之上。腕上的锁魂笼知贰情意,很快将珠子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隔断了内里不测翻开的窥视外界的通道,只留了顶端一个小小的开口。
似是而非又含混非常的口气听得顾少白一个激灵。回神惊觉他……这是被调戏了么?!下认识往池里瞥了一眼,正巧撞见宁湖衣笑意稠密的眉眼和唇角,冷不丁心跳有点快。
“我不是……”顾少白出声表示,脑中敏捷回想先前的话题,总算被他想起来了,从速道:“我不小了。”
不知他连名带姓地迭声叫本身做甚么,宁湖衣冷道:“叫仆人。”
不过临渊派……等等,他刚才说的是临渊派?!
“唔。”宁湖衣不置可否,让顾少白辨不清他的喜怒。记得他先前说甚么“灵体初生”的,与他寥寥几句也不似非常熟稔,估计两人今儿还是第一次见面,又或者本就没有器灵,本身一缕孤魂不巧穿进他的法器里才被他当作了器灵。总之目前寄人篱下受人钳制是必定的了,真怕他仗着仆人的身份随便给他按个阿猫阿狗的名字。
多夸姣的人生啊!可惜他不是男主,他穿成了器灵!
这宁湖衣到底是谁?不管他承不承认,对着这个新上任的便宜仆人,顾少白猎奇心不小,静下心来把剧情和纲领设定前后梳理了一遍,发明文里重新到尾都没有姓宁的人。贩夫走狗类的小副角他能够不会每个都记得,但能够必定的是驰名有姓的修士绝对没有,哪怕是那些没有戏份只存在于世人丁口相传的描述中的角色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