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折远行[第4页/共11页]
妙心与妙音分立两旁,一个手持一尊透明小瓶,一个端着一碗水,见宁湖衣来了,点头向他表示,得了应允后,上前一步将手中器具里的东西十足倾进凹池当中。
顾少白扔了撼天镜,趴下去吐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直觉必然是宁湖衣心血来潮又作弄他好玩,怒不成遏地骂道:“甚么鬼东西!”
很快云蕊就发明她的担忧是多余的。宁湖衣没有推开她,反而对她宠溺一笑,抬手拍了拍她搭在本身臂上的另一只手,表示她稍安勿躁。
而在顾少白眼中已与妖魔无异的云蕊压根一无所觉,看结界闭合私逃没戏后便撤销了动机,再次把重视力放回勾引宁湖衣身上,缠着宁湖衣撒娇道:“大师兄,你吵嘴,老早承诺人家要带人家去你的洞府玩儿,如何老是说话不算话呢!”
宁湖衣闻言牵唇一笑,对顾少白眨了眨眼睛:“器中之境,你心底执念最深的处所,想不想去一窥究竟?”
她与宁湖衣本无太多交集,只这几日在她对峙不懈的偶遇下总算惹宁湖衣谛视,有了那么点儿除开同门和睦以外的意义,不过谁都没挑破。
立在庙门前的宁湖衣弹了弹衣袖,寂静很久,长长一叹,终是忍不过,嫌恶地皱了下眉,将道袍干脆利落地脱了脱,祭出烈火诀一把烧了。
顾少白脑袋转得缓慢,立即猜到了一点端倪:“她被脏东西附身了?”
顾少白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阿谁,三小我一模一样看得目炫狼籍,根本分辨不出本尊、分神和替人有甚么辨别,脑袋一团浆糊。
***
顾少白傻眼。绞尽脑汁想了想,仿佛并没有,直到男主呈现前两人还是清明净白发乎情止乎礼的,遂放下心来,乃至另有点怜悯原书里无时无刻不与男主心灵相通、围观了一场又一场活春宫的器灵。
不管如何都是功德。云蕊暗自窃喜,还没欢畅多久,又听宁湖衣一本端庄道:“只是本日还得去见师尊,明日来寻我可好?”
“那么远?!”这是经常忧心忡忡的妙音。
云蕊年纪小,却非常机警,几日相处下来约莫摸清了宁湖衣的脾气,发明他即便大要上像动了情的模样,也老是端着架子,并不喜幸亏人前过分闪现。
顾少白看着宁湖衣将撼天镜一抛,镜子越变越大,镜面照见的气象逐步覆盖满身,一阵华光过后,镜外呈现了一个与宁湖衣一模一样的人,硬要说有何分歧,便是摆布相反,毕竟为镜影所化,不细看约莫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