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矿监[第2页/共4页]

“苏师爷，你是不晓得啊，唉……”戴奇说了半句，便停了下来，只是点头感喟不迭。

“本来是如许。”苏昊恍然大悟，不过，他另有一点没弄明白的，便问道：“方师爷，江西有这么多府县，这常芜如何就盯上我们丰城县了呢？这此中有甚么启事没有？”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金矿岂是想开就能开的？本官在丰城几年，也未曾传闻丰城有甚么金矿，这不是较着的欺诈吗？”县丞王奇恼道。刚才常芜来与韩文谈事的时候，他也在场，对于常芜的这个要求，他是晓得的。

戴奇一拍大腿，对中间的衙役谢思志说道：“老谢，你看我说对了吧，公然是常公公！”

苏昊跟着李兴来到县衙的二堂，二堂里除了知县韩文以外，另有县丞、主薄、典史三人，以及正牌师爷方孟缙。李兴把苏昊送进门以后，便退了出去。苏昊向世人别离行过礼，韩文指了指一个位子，对苏昊说道：“改之啊，坐吧。”

“没错，恰是如此。”戴奇道，“这个常公公，就是朝廷派到我们江西来的矿监。啊，不对，该当说他是矿监的副使，这正使是李公公李龙。这常公公叫常芜，有人把他的名字倒过来念，叫他无常。”

苏昊说到这，没有再说下去了。他不晓得当着众位官员的面，说一名寺人的外号，是不是合适。县丞王奇替他说了出来：“他的外号叫无常，就是专门管索命的阿谁。”

“门生不知。”

韩文道：“改之有所不知啊，这常公公要的，可不是煤窑的那点税，他是要本县去开金矿呢。”

“老戴，出甚么事了？”苏昊走进工房，对戴奇问道。

见苏昊出去，衙役们不美意义再趴到窗口偷看了，都纷繁回到本身的位子上，有人从速给苏昊端来了茶水，服侍着苏昊坐下。

苏昊哭笑不得，问道：“戴奇，你们玩甚么玄虚呢，有甚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他们是陪着江西矿监副使常公公来的。常公公其人，你可曾耳闻？”方孟缙问道。

苏昊道：“他们说，有个甚么常公公在和韩大人说事，闲人不得打搅。这常公公……莫非是寺人？”

“门生传闻的，也是如此。不过为甚么他的外号叫无常，门生就不晓得了。”苏昊答道。

戴奇凑到苏昊身边，小声问道：“苏师爷，你刚才和那两个锦衣卫说话了？他们跟你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