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底居然不是负资产[第3页/共3页]
很遗憾的是,几次县试,他都没考上,更不消说府试和院试。客岁粤北天旱,水田短收,动手的银子也大幅缩水。他“李四”感遭到了糊口的压力,不得不淡了考功名的心,去矿场当了矿工,每月挣个七八钱银子,这日子总算才勉强过得下去。
接着李肆才记起,自家竟然另有十亩水田!可田骨已经卖给这一带的富人钟老爷,只留下了田皮,也就是所谓的永佃权,提及来他本身又是钟老爷的耕户。而李肆连旱田都不会种,更不消说水田。那十亩水田都是关凤生筹措着雇工在种,扣去租子和人为甚么的,每年还能收到七八两银子。
七八钱银子无能甚么?清朝绿营兵的战兵每月一两五钱银子【2】,另有三斗米,即便是在康熙朝,也都在叫活不下去。李肆模糊记得,在这个期间,一斤猪肉算成银子要三分摆布,一两即是十钱,一钱即是非常。也就是说,他当一个月矿工,能买二十来斤猪肉。以李肆穿越前的猪肉价计算,每个月人为相称于四百块,加下水田的租子,另有口粮田的支出,仿佛也不算赤贫阶层吧。
“没有房贷,不交水电,说不定还比穿越前挣很多呢。”
比如说柴米油盐,糊口在山区,自家有田,柴米不说,这油盐就跟肉价一个程度,糖也差未几。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一斤盐要二十块,也只是在小日本的核电站炸了以后才有的事,而一斤糖也要二十块,就底子难以设想了。至于布匹甚么的,那就更是大笔开消,李肆这才想起,关二姐身上的短袍子,竟然就是他幼年时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