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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清》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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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章 献祭者舍我其谁[第1页/共7页]

政事堂和两院相争,到了现在,已垂垂演变成拿民人之利来陪斗。一件事浮到国政层面,二者之争下,得出的常常是坏的成果。就像巴旭起任宰相时。改行省分治之制,要将农税之权归拢到政事堂,以确保工商大盛下。农夫之利不被大侵,同时均衡贫富省分的差别。跟两院斗了好几年,成果政事堂只收了个名义,富省抱怨,贫省也式微到多大好处,农夫之利也比希冀所得少很多,政事堂也背了骂名,两院也有一大堆人背责下台。

周煌虽只是商部尚书,可附属于经计院的国税总署是由商部理事,与工部、文部、刑部和律部一并称为五尾,“五尾尚书升五相”,这已是默许常例。毕竟在南北事件总署撤消后,这五部所掌事权最重,要晋位五相,没这五部的历政资格,即便天子中意,两院也不放心。

刘纶所说的溃局,周煌深有同感,先不说两院和政事堂的相争格式已经拖累国度,有害国人,就说天子久久不出语,这事仿佛也隐喻颇多。如果天子沉痾呢?如果天子所选非人,跟两院和政事堂相争呢?或者如果天子俄然要收回宰相之权,让正顺水行舟的国政格式突然回缩呢,当时大师也只能看着吗?

刘纶果断隧道:“两院与政事堂的格式必须得改!天子再沉默下去,难报此局不向坏的一面演进。既如此,我们就得迎头直上,举你为宰相,也是将此溃局转为胜局的关头!”

恰是敬佩刘纶为人,周煌跟他才有来往,也不避讳当众与他会晤,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要将他推下这么深一个大坑!

刘纶是天庙巡行祭奠会的总祭之一,本不该干与俗事的。但他在北方多年,对南北民气之差感到很深。他以为官府此举太太草率,更有拿着清理满清之罪的大棒便当行事之弊。

刘纶再道:“他日皇权再度扩大,是天子恋权之过吗!?不,我看是我们,是国人之过!我们不敢担下来,国人不敢担下来,因为那不止是权,另有责!”

十年前。南北虽一统,却隔阂诸多。当时联盟会已散,南北事件总署已散。除了政事堂还能重视着保持南北相融之局外,南强北弱,强食弱肉的格式垂垂闪现。毕竟当时除了山东外,其他处所还处于“训宪”状况。

他深深盯住周煌:“周朝散,你是有才之人,也是有德之人,本日的你,就如十年前的我,面对南北民气大乱之局,我再次站出来了,你敢不敢站出来!?”

当然,精华已是古人间,国度非皇室一家之私,就底子法理来讲,结党谋权已不是大逆不道之事,宰相推举制实在已给这事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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