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第6页/共6页]
白素荷很想改合法前姿式,蒙筝却像是甚么都没发觉,一个劲催促白素荷转头去看窗外。
床是白叟们请村里的木工打的,便宜,也薄弱,人一压上去就会吱呀作响。不过阿祖怕蒙筝和白素荷在城里待惯了受不住山里寒气,下了血本买了好几床厚褥子垫底,躺上去既软且暖。白素荷本就犯困,半晌就被暖意熏得昏昏入眠。
指尖在衣下回旋,隔着布料仍可见形状奸刁地移来动去,过于饱满的部位一手不堪紧握,蒙筝啃着白玉砥砺的脖颈,呼吸喷吐,激得颈上冒起点点颗粒。
阿馥,你已与卿卿共化飞灰,余下的蒙筝,便陪在阿荷身侧吧。
夏季村庄的屋子里有种耐久不通风的异味,白素荷进屋就忍不住微颦眉,毕竟没说甚么,将几位大叔不由分辩地强推出屋,锁门闭窗,这才从羽绒服里拿出断香黄符。
人群中心一声惊呼,将白素荷的视野拉返来。她听不懂惊呼的内容,却瞬息猜到呈现的状况。果不其然,一群白叟搀着俄然软倒在人群中的蒙筝,一个个惶恐失措,手忙脚乱。
内心微微扭曲的疼?
不过白叟们过关了紧巴日子,即便白素荷汇的钱很多,他们也舍不得用,翻修屋子也是抠抠搜搜的一栋栋来,像是分开翻钱就会少花点似的。蒙筝住的那间屋子是比来才翻的,夏季阴冷,刷了瓷粉老是干不透,何况白叟们也不懂绿色环保之类,只点着便宜的买,就导致那间屋子里的甲醇味挥之不去,闷得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