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3页/共3页]

“雨儿……”妇人这才好好打量明日即将离家的苏灵雨：“我晓得你……是不想的。”

苏灵雨沉默半晌，才道：“母亲，后宫不得参政的。”

苏灵雨实在是怕的，宫内的统统都是未知，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行差踏错一步，带来的或许就是杀身之祸。

苏灵雨容颜秀美，笑容和顺，妇人瞧了半天也辩白不出她的心机。昔日的垂髻小儿仿佛一转眼就长了这么大，那份腻在膝边戏耍的密切仿佛也跟着她的双环撤去不知不觉淡了。

“妾身苏常氏，拜见苏娘子。”

苏灵雨只带了伴随她十年的贴身丫环青绡入宫，现在青绡就坐在她的下侧。苏灵雨忍了又忍，才用极低的声音唤了句：“青绡。”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与母亲叙叙话。”苏灵雨对垂首侯在门旁侧的宫人道。宫人低低应了，躬身依序分开。

青绡立即靠近：“娘子，但是需求甚么物件吗？”

她实在已有很多夜睡不安枕，展开到天明。这些……倒是无人发觉的。

水珠顺着妇人的眼角滴下，游走出一道水痕，苏灵雨目光明灭，直待水珠即将滴落方用手指替她拭去：“母亲，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