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困守[第2页/共6页]
足衣被蹬掉了一只,有一边绸裤翻卷着涌到了腿弯,交叠伸直的小腿,小巧小巧的足踝,嫩白如玉雕的脚丫,连成纤长玉润的一线,冰肌玉骨,惹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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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甚么?那是没有自在,没有庄严,性命随时都握在仆人手中,完整以仆人的志愿为志愿,能够随便由着仆人戏耍作践,却又不能抵挡,连牲口都不如的存在。
又过了会儿,她连这些话也累的说不出来了,便木愣愣的想翻身下床,却被秦御拽住了手臂,又拖了返来。
纸张入水,飘了一下,很快水渗入上来,墨迹氤氲开,笔迹越来越恍惚,那血指印也变成了一缕残红,和晕染开的墨色搅弄在一起,在水中伸展,很快便没了半点陈迹。
他自嘲得笑了笑,这才松开顾卿晚,拖着她的脑袋,安设在软枕上。
顾卿晚身子僵住,刹时像被弹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普通,即便再不甘心,竟也毫无体例可施。
就如许,她还感觉他可爱狠心,恨不能让他去死。岂不知,他秦御活了快二十年,独一的那些耐烦宽大和顾恤已经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他真正狠辣残暴的模样,她又何曾摸到半点边儿?
因用力,背上的胡蝶骨蹁跹凸显着,少女的肌骨有着全然分歧男人的纤薄,脆弱的仿佛一只接受了风雨的蝶,栖息在那边,略微有点轰动,便会吃惊飞走普通。
秦御底子就没理睬顾卿晚的扑抢,行动敏捷的将卖身契收了起来,勾唇笑道:“不守国法?顾卿晚,别奉告本王,你向来不晓得,国法这东西是给百姓和奴婢守的,爷是皇室,需求守甚么国法?另有,平凡人家的奴婢告主都要先剥层皮,滚了钢钉板子,另有命在,才气在公堂上说话。更何况是官宦之家的奴婢告主,你是嫌命太长了吧?”
他神游着,乃至于秦御的问话底子没闻声,秦御蹙了下眉,用手中瓷瓶敲了下宋宁,宋宁才蓦地回过神来,愣了下,才忙回道:“死了一个,其他几个都逃了……没能抓到人,请主子惩罚。”
仿佛在说,你真去告爷,便是自寻死路,这么蠢的话都说的出,气傻了吧?
她就是不明白,秦御要甚么女人没有,为甚么就非得抓着她不放。情愿做妾的才子美人多的是,他做甚么就非得和她胶葛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