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元奚[第1页/共5页]

元奚站起家，回道：“我觉得此处只是一座小作坊。”

正待说些甚么，却见一壮硕男人几步跨到那少年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心中了然便可。”戚夙容打断他，又道，“我想晓得你有何筹算？为何不肯留在此处？”

看来刚才没有出声是对的，传言郑世达性喜渔色，男女不拘，虽时有人弹劾，却未曾遭到非难。不但因为他有一名身为嫔妃的姐姐，还因为他从不招惹权贵，也很少强抢良家后辈，根基只在人伢子手上挑人。玩腻了或赐给下人，或重新卖给人伢子。

“既然不知，我也不便多言。”元奚闭上了嘴。

元奚点头：“没错，这些人中，有三十几人，全都在十二年前的庆功宴上接管过先皇的犒赏。”

牙贩游移道：“小公子，你肯定要他吗？他看着不太好管束。”

元奚一声不吭。

这回轮到元奚难堪了，他沉声道：“你要想清楚，别为了一时意气而折损了本身。”

元奚沉默，她与传闻确切有所分歧。虽不过十五六岁，但言行举止到处透着成熟，不急不躁，对他也未曾暴露涓滴鄙夷之色。

戚夙容想了想，对护院道：“将人带到书房来。”

赵管事朝戚夙容微微躬了躬身，然后叫主子与牙贩完成买卖，便带着几名男童分开了。

“元奚，现在我们皆已沦落至此，何必再顾忌其他？”

“还请言明。”

“皇位之争？”戚夙容低呼，诘问道，“密信与这些犒赏有何干系？与皇位之争又有何干系？”

“仅凭一个秀庄，你能做甚么？”

他欲言又止。

第二日，当戚夙容再次以男装打扮呈现在新宅中，立即听到护院向他陈述：“昨夜那小子诡计逃窜，被我抓住关进柴房了。”

“呃，他，他曾受过刑……”大夫见面前这位小公子不过十二三岁，实在不好开口。

牙贩乐呵呵地应了一声。

“你想要我如何助你？”元奚问道。

元奚给戚夙容出了一个困难，本意是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想到戚夙容只是想了一会便点头同意了：“好，我给你报仇。”

“本来是戚家人。”元奚定定地打量戚夙容，俄然道，“我晓得了，你是……”

戚夙容让护院去付钱，本身则走到那少年身边，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不过一会，元奚被护院带进书房。

樊固只要一个孩子，那就是樊子域。

少年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必须顾忌，不然连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