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2页/共4页]
“你昨夜……”晏栖桐咬咬牙,问道。
晏栖桐咬了咬下唇,谨慎翼翼道:“或者,是我好久之前看到的?我记不清楚了。”
可等她真的走到桑梓身边才发明,桑梓竟然就这么站着睡着了。她整小我都倚靠在书架旁,幸亏书架依墙而立,不然全部架子怕都要倒掉了。晏栖桐悄悄推了推桑梓,桑梓怠倦地勉强睁了下眼,低声道:“不必。他们不敢。”说罢就朝着晏栖桐倒了下去。
“凡人失一点血不至于如何,补气生血便可。可我不可,恐怕累及性命。”桑梓揉揉眉心,“关头在于,是谁奉告他们我这里有独一无二的药引,晓得的人必定晓得我的病情,毫不会说出我来,以是,那人是如何晓得的,目标又是甚么。”
难怪感觉有点热,晏栖桐赶紧把遮脸的布取了下来。她脸上的伤口已经很淡了,再上药也不会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桑梓靠近了去看,那伤收得极好,就又放下心来。如果不重视看的话,这仍然是张美人的脸。固然她是假的太子妃,但实在桑梓以为晏栖桐的脸无愧于她的名字,生得确切端庄斑斓,如果成为一国以后,足以艳冠群芳而母范天下。
“嗯。”桑梓应了一句,换了本书,斜她一眼,“你确信是在这书架里看到的那四个字?”
这一回终究没有梦到旧事,也没有梦到异像,而只是平平常常地睡了一觉,又睡到了天光大亮。
“你醒了?”晏栖桐正在桌前临字,转头瞥见桑梓坐在床上伸着懒腰。本日她的神采不错,两颊出现些微的红润,唇色也有光彩些,像是完整从那晚的毁伤中规复过来。
桑梓醒过神来,她歇了这半天,气终究养足了些,便能够多说几句话了。她双手握着茶杯,汲取那一点温度,然后问道:“你如何不问我为何不医他?”
晏栖桐扶住门框暗中叫苦,她忙迟缓地把蒙面的布挂在耳上,才转头道:“我翻你的杂书时翻到的,论调新奇以是才记着。”她见桑梓又欲开口,忙补了一句,“不过是哪本书我现在倒是记不得了。”说罢佯装平静地走了出去。
桑梓翘了翘唇角没有说话,等写完了方折成细细的字条交给她:“去放进那只灰鸽子的脚筒里,然后放飞了它。”等晏栖桐将要出门,她才又问:“我只知血主于心,根于肾,受命火转化为髓之精/液而后化为血。你说的骨髓造血,这四字,又是何解?”
桑梓睡了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