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体罚[第2页/共3页]

杨姨娘大急。背后里一时吵嘴罢了，现在当众说出来，不是难以转圜了吗？“燕儿！”她忙忙使眼色，可姜燕底子不看她。

“四女人，我是太太和三女人派来请你做客的，你怎能……”

当初竹签子扎进她指甲缝，齐妈妈做得但是毫不含混。不知她如果也赏齐妈妈几根签子，这老货受不受得住？

“夫人，吊哪边？”

程氏过来存候，前后脚杨姨娘也来了，别离带着自家后代。程氏跟前是五岁的季子姜熙，杨姨娘领的是姜燕，另有她生的另一个孩子，六岁的庶子姜焉。一群人走过天井，瞥见齐妈妈被按在阶下打得惨，神采各别。

“祖母，今早您吃的甚么？”她还是坐去老夫人身边，转话家常。

姜照这才点头，一指跟齐妈妈同来此时缩在一边避祸的两个小丫环，“带她滚。”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随即按下了动机。齐妈妈就来传个话罢了，十指扎着竹签子归去，实在有损侯府名声。

姜老夫人神采一沉：“我这亲祖母还活着，她要违逆也该先找我，绕远到你家违逆不嫌累吗？一个主子，乱给主子安罪名！”

程氏进屋请了安就劝：“老太太，打了有一会了，让人停手吧？恐怕再打下去那主子受不住，万一……”

姜照抱着幼弟，还是笑着，内心却已经生烦了。这些个家长里短，嫡庶吵嘴，实在烦得很！

比姜熙长一岁的姜焉看了，有些眼巴巴。

她眯眼看了几藤条，揣摩要不要换竹签。

不过她不筹算粉饰，并且，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恐怕只会更让大师惊奇吧。

老夫人看姜照，程氏也看姜照。

满屋子人被逗笑了，姜熙不明以是，还拽着姜照裙带问，“四姐姐，祖母吃甚么啦，姐姐奉告我。”

幼弟姜熙眨巴眼睛，仿佛要流口水，“祖母背着我们吃好吃的？吃甚么？”

“太太虑事全面，您说得对。”姜照一语结束眼看要起的争论，看祖母没有反对的意义，独自走出门去。

四周服侍的婆子丫环都是老夫人近身的，都明白主子表情不好，谁也不敢怠慢，当即捂了齐妈妈的嘴拖出去动藤条。没一会，廊下立即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

“姨娘”二字一说出来，在场之人都很惊奇。

姜照似笑非笑：“祖母，明天贺氏上门吵架，本日一早又派主子来聒噪，不给点色彩让她看看，恐怕她忘了您是族中长辈，也忘了您诰命夫人的身份。不如，我们打这主子一顿，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