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争执[第2页/共3页]

国如此，家也同理。

姜燕被丫环半拖半拽往外请，又气愤又委曲，嘴里喊个不断。翠翘使个眼色，丫环们赶紧用力把她弄出去了。

姜照却不甘休：“姨娘说错了。教诲后代是太太的分内事，太太尚在这里，您僭越了。”

程氏难堪，不好搭话。

“你祖父过世好久，你父亲去官多年，侯位又不世袭……”

老夫人跟前领头的丫环叫翠翘，见状给底下人使眼色，表示大师临时躲避。丫环婆子们纷繁移步要走，姜照喊住她们：“不消走，光亮正大的事，不必躲避。今后家里要改端方，你们也听着。”

姜照本想把世人留下，警告大师姨娘职位变动之事，不过转念一想，先压服祖母明显更稳妥。

程氏忙道：“阿萝别如许说，我带着熙哥儿忙不过来，姨娘多年来照看你们很辛苦，是她帮我的。”

“先是唐国公府放言，说我不嫁畴昔他朱字倒过来写，这倒罢了，谁让朱家门庭显赫，贵妃皇子做背景，天然气势放肆。可长房算甚么？如您所说，姜驷卖女儿得来的三品官职，就算在都城有些人脉手腕，到底根底尚浅，他们凭甚么欺负咱？莫非我们家果然势微至极，除了一个侯府名头，内里满是空壳子，纸老虎不吓人了吗？”

翠翘见机上前给老夫人抚背，又端茶，柔声劝着。老夫人喝两口枣茶，定了情感，先问姜照，“你昨晚跟你表姨改口了？”

姜照一触祖母目光已然明白言下之意，正色道：“是我本身主张，与太太无关，祖母别狐疑她。我这么大的人了，怎会等闲被旁人调拨。”

姜照心中暗愧，本来本身幼年时对程氏的冷淡，老太太早看出来了？

老夫人再次呵叱：“更加不懂事，满口胡言。”

姜照道：“太太是真忙不过来，还是碍着情面不敢插手？”

姜燕见状，也把弟弟姜焉搂在怀里，请愿似的抬抬下巴。

“都给我开口！”老夫人怒了。

姜照紧接着道：“贺氏昨日敢和太太挑衅，就是欺负太太后嫁。一声‘姨母’举高了姨娘，却让太太受了委曲。太太主母职位若不立起来，今后如何跟贺氏理直气壮对抗？不然您白叟家一把年纪，莫非还要放下身材，亲身跟贺氏唇枪舌剑去？”

屋里氛围骤降。

老夫人不语。

老夫人点头：“你跟她常日倒也不亲，她说甚么，恐怕你当即要起警戒。”

此次呵叱姜燕的是老夫人。

“阿萝……”杨姨娘被活生生打脸，一时说不出话，更加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