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午夜歌声，该死的赵全[第3页/共3页]

你个招天打雷劈的懒鬼，你娃娃现在晓得悔怨了。小云多好的女人啊，分开你娃娃就对了。

那么大的一个院子，空空荡荡浸泡在月光里。赵全瘆人的声音仿佛就在院子上空浪荡。

奶奶跟妈妈的干系不好，对小小也不好。

小小嘴馋，就老是偷吃奶奶藏起来的零食。那些零食是给大爷家的儿子吃的，小小是个女孩，爷爷奶奶嫌弃她。

小小偷别人的地里的菜，树上的果，这些都是能够谅解的，孩子嘛，嘴馋也是无可厚非的。最可爱的是小小像个假小子。小小爱骂人，多脏的话都骂得出口，当然这些也是跟村里的妇女们学的。她还爱打斗，打斗还狠，村里的很多孩子都被她欺负过。

也不怪小小馋，恰是长身材的年纪，她老是一天到晚的感觉饿，也没有人给她零费钱买零食吃。

“阿哥阿妹情义长，仿佛那流水日夜响……”那人在唱电影《芦笙恋歌》的插曲。

二娃就往小小怀里钻，吓得身子直颤抖。

这么冷的天，咋个就不把你娃娃冻死了，一每天的在山顶叫魂。

夜色中的车车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白叟，寂静的端坐着，有力庇护那些卧在他怀里的竹林村舍，只能够让它们在这夜的冷风里瑟瑟颤栗。

那人仿佛很熟谙那些年看过的坝坝电影里的歌曲，一首接一首的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