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她走了，带走心头一块肉[第3页/共3页]

那女人走了，刘小四的心也空了。

刘小四跟着七老夫往家走，身后传来那些人叽叽喳喳的话语，嘻嘻哈哈的笑声，像是一群聒噪的老母鸡。

只是这仙女终究还是飘上云端，飘走了。灶台边，再也看不到她繁忙的身影。院子里，再也听不到她呼喊鸡鸭时清脆的声音。床笫边，再也触摸不到她温润的水一样的身子。那些她唱过的戏曲，再也听不到了。

“小四啊，我把东西放下了，你本身如果难受，中午到我那边来，我们哥俩喝几杯，喝醉了，甚么都健忘了。”七老夫把刘小四装年货的背篼放在他的厨房里。

她轻舒喉嗓，那娓娓的唱词，珍珠落盘，流水轻溅；她举手投足，腰肢委宛，行云流水；她眼波流转，风情无穷，花开满园。

“七哥，我如何能够当她没有来过呢，这屋里那里都是她的影子。她在洗衣石上洗过衣服，在厨房里做过饭，在院子里喂鸡喂鸭，我一闭上眼那里都是她的影子。”

七老夫分开了刘小四的家，想起他们之间的对话，他不由得又笑了，仿佛又回到了贫寒却欢愉的童年时候。

“一个一个的给老子滚蛋点，你们******，你们就不能够说一点好听的啊。滚远点，滚回你妈怀里撮奶去。”七老夫心疼刘小四，还像小时候一样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