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狗知恩,比人强[第2页/共3页]
七老夫真是动了养儿育女的心机来对待球球呢。
那小狗也不作声了,只是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球球气坏了,追着至公鸡咬。
那狗儿毛乎乎的,缩成一团,像一个脏兮兮的毛线球。
“七老夫,你这狗儿叫啥子名字啊?我们家的狗儿叫三花儿,是我给它取的名字。”刘闷墩咧着大嘴,嘴角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
七老夫到家的时候碰到了刘大毛家的傻儿子刘闷墩。刘闷墩看到七老夫带返来一条小狗就跟着他进了他的院子。
刘闷墩蹲在一边,玩着盆里洗发露的泡泡。那些泡泡在阳光下闪着五彩的光。
小狗球球冲着刘闷墩又叫了两声,嘴里叼着阿谁早已经冷了的小笼包嗖的跳下来。它钻进围墙边的柴垛里,把阿谁小笼包藏好,又伸出脑袋对着刘闷墩叫起来。
只是不晓得这类简朴的欢愉能够持续多久,说不定啥时候就飘过来一片忧愁的云,就把这简朴的欢愉粉饰了。
暖暖的日头,甘旨的小笼包,另有烈性的酒。七老夫买菜的时候,老是带着一瓶原度白酒。
球球正筹办吃的时候,一只红毛至公鸡扑过来,一嘴就把小笼包叼走了。
七老夫不睬会,唱得更努力。大小是一条命呢,七老夫内心欢愉,感受本身仿佛做了一件大功德。
“七老夫,你那里逮了一条小狗儿啊?”
七老夫越高兴越唱,越唱越高兴。
球球玩累了,钻进柴垛里,找出那只藏好的小笼包。
“吃吧,吃吧,都给你吃。”那不幸兮兮的小眼神让七老夫受不了了。
七老夫把菜筐里的菜弄出来,等着明天去古佛场赶集呢。这些菜都费了他那么多工夫,如何着也要卖出去的。
石工们抬石头的时候爱唱那种雄浑婉转的号子,七老夫的嗓门是清脆的,唱出的歌声直上云霄。
小狗一口咬在嘴里,胡乱的嚼了嚼,然后又眼巴巴的盯着七老夫手里的食品袋子。
歌声悠悠的在春日的郊野泛动,惹得那些雀鸟都叽叽喳喳的跟着唱起来。
水烧好了,七老夫拿了洗脚盆,在院坝里给球球沐浴。
看着七老夫宝贝似的把那条不吉利的孝子狗放在菜筐里,高脚杆不解地说:“七老夫,你真是疯了,养一条孝子狗。”
七老夫没有理睬刘闷墩,这个傻小子见人就问这问那的,问得民气烦。
“七老夫,你发春了。”路上有人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