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出殡[第4页/共4页]

“但是太子已经死了。”陈娇说，“皇祖母如何会让已故的太子呈现在娘舅的葬礼上？如果太子还在，皇祖母还能让娘舅后天就出殡吗？我晓得，御林军现在固然是由窦婴掌管，但老将军执掌多年，还是有说话的权力的。”

陈娇是直到刘启出殡的前一晚才收到皇太后窦氏的懿旨――她被勒令明天不准呈现在皇宫当中，来由很简朴：她既不是王公大臣，也不是刘氏的远亲。

“我为甚么不能来！”陈娇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娘舅走了，彻儿也没了，我想见他们最后一面，有错吗？阿娘，皇祖母，你们为甚么不让我见他们？对了，彻儿呢？彻儿呢？”她说着，四周张望，让统统的大臣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你们见到彻儿了吗？我还没有见他最后一面呢！”

这是独一的解释。

陈娇背手在后，昂首看着吊挂在堂中的字：“这是先帝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