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为她而来[第1页/共5页]
皇后又自摇了点头,缓缓转过了身。
天子揉了揉眉心,眼神中有了不耐,提朱笔沾了沾桌案上的朱红,明黄色的广袖铺向满桌的奏折:“沐梭沙王子,但是流云已经是燕王的侧妃了……”
女子透过薄薄的衣衫感受动手掌的热力,但笑不语。烈王见她神采冷冽,长眉一轩:“如何,你信不过本王?”
“mm既是这般聪明的人,莫非还要哀家教你?!”皇后嘲笑。
“是。”寺人哈腰退下。
一阵剧痛打劫她的心脏,痛得她不得不弯下腰去,深深喘气。
流云看着燕王自傲飞扬的脸庞,刹时流转过庞大的眼神,又迅即抖擞:“呵呵,好呀,奴婢就等王爷带我去那大漠草原!”
流云缓缓展开了双眼,一笑:“王爷那里话,流云本不过是位宫奴,那里晓得作诗作词来着?不过是复述之前听到的些许乡词野曲罢了!但……流云确曾梦见本身是一名短发女子,长年一身轻装,与数位知己老友相携徘徊在那片六合之间,偶然骑马,偶然步行,偶然驱车,偶然奔驰……那边有大片大片的草甸,五彩斑斓,枯枝丛中,一簇簇黄色的花朵在冷风中摇摆着轻浮如纸的花瓣……又有湖泊如镜,碧绿如蓝……”
坡下二人衣袂翩翩,环佩叮当,垂垂舞入林中,太后不忘最后盯上几眼,唇边出现莫测的浅笑。
天子手中朱笔一颤,无声地落向空中,在地板上绽放开几滴刺目标鲜红。
淑妃连宫奴也未曾带一个,闻言嘲笑:“恰是呢!陛下宣淑妃来养心殿为高朋献舞,淑妃不敢有违圣命,这才巴巴儿地从速换了大衣服赶了过来……mm可不像某些人,按礼法不尊老祖宗,论美色不悦万岁爷!”
听得她的话,燕王愣了:“这,竟是绝句!流云,这是你做的么?!”
香奴:“当然,王妃娘娘,您要那些王谢大户的出身做甚么呢?固然王爷他对您……但是底下人至心想着您,护着您,至心肠奉您做主子,那才是至心实意呢,是也不是?”
香奴:“王妃说的甚么话,奴婢们是敬爱你,才……”
燕王抚着流云的手背:“不是梦,固然短发女子过于荒唐,但在大漠草原奔驰一事,若爱妃成心,本王便替你实现这个梦!”
燕王妃听着,久久不发一言,眼睛竟红了。香奴轻笑:“娘娘莫怪奴婢说话坦直。”
院内,烈王凝眉看着灰衣人:“祖母的意义本王不明白!”
一双嫩白的素手悄悄攀上烈王肩头,是那眉若雁翎的红衣女子:“王爷有甚么苦衷?奴婢可为您解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