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节 那人[第2页/共4页]
说着又翻了个白眼走向一边,顾自一趴,竟是筹办睡了。
女官大呼一声,倒在地上,再也站立不起。
福子躬身,却淡淡道:“太后娘娘,您不是最不喜皇上过于重情么?四子所言,他偶然其他,只愿保护人间未几的几个亲人罢了啊!”
身后代人收回野狼般的嚎笑。
“宫奴!你可想沐浴?”流云吃了一惊,转头看贺子禅,满眼疑问。
“自,自请冷宫?”皇后讷讷。
燕王缓缓走出皇后寝宫,那女官带着八名宫婢相送。燕王行到门前,俄然看了女官一眼,淡淡:“传闻你率众欺负我母妃,可有此事?”
燕王笑了笑,眼中倒是毫无温度。他缓缓抱拳,极是草率地行了施礼。
流云快速坐起,抱胸环身:她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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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死盯着贺子禅毒蛇般的眼睛:“你,你敢?!我乃燕王侧妃!”
“休在哀家宫中徒呈言辞之利……哀家问你,何来哀家不敢见你一说?”皇后神采极安静。
贺子禅点头:“这恰是我所疑问的!她究竟是甚么人?我们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门悄悄推开,一道阳光将燕王的身影投射至屋内,非常高大颀长。女官惊怒万分,命一众寺人宫女们环拥皇后,声音已是嘶吼:“燕王,你你,你怎可大胆如此?!你不过一介宫奴之子,得封贵爵,已是天大的福分,本日你莫非借了胆量……?”
“谢了!”燕王站到皇后正火线,浅笑中暴露白玉般的牙齿,在皇后看来,倒是利齿森森。
皇后放缓了呼吸,冷冷一哂:“不宣而入,哀家不见!”回身悄悄坐倒,悄悄捧起一盏茶嗅闻茶香,闭目养神。身侧女官正要传令,却听门外燕王的笑声低低传来:“皇后莫非不敢见儿臣么?”
“我父深恨你,皇后。”燕王看着皇后,再次缓缓吐出一句七个字,字字烧心。皇后的脸缓缓透出红色。
太后低低应了一声,感喟如风而逝。
雪已铺满山道,流云尽力跟上前行男人的脚步,身材格格颤栗。此时他们攀爬的山体已不再是草原边沿形状柔缓的山丘,而是越来越高,越来越峻峭,岩石锋利,不留意之下便会在体表留下伤口。
燕王再补一句:“烈王兄不似儿臣,宫内、朝中尽是推戴之意,娘娘定要将太子爷孤身置于群狼之间?!”
贺子禅带着居高临下的浅笑:“只要你答复我们一个题目,我们便可觉得你烧一锅热水,驱驱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