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土豪级企业[第3页/共3页]

此时，几台锅炉机正在全速运转，冷水塔顶的蒸汽排入高空，垂垂消逝。

“车？”张逸夫又楞了，话说这辈子，他还没坐太小轿车呢，连面包车都舍不得打。

“不必不必。”文天明见张逸夫彬彬有礼的模样也非常欢畅，他本觉得大门生该是心高气傲的模样，不好接待，想不到张逸夫这么好说话，“逸夫你但是我们牛厂长要了三年才要来的大门生，全厂高低都等着你呢，轮不到我来关照。”

“本来如此。”张逸夫赶紧借机就教，“我刚插手事情，很多端方都不明白，称呼上另有甚么要重视的么？”

“也没啥要特别重视的。”文天明嘟囔道，“带领的话，称呼级别就行了，比如见了厂长，就叫牛厂长，见了处长叫处长，见了车间主任叫主任，见到老同事叫老张，见到小同道叫小张，见到同龄的叫名字就成了。”

“不消叫天明同道么？”

张逸夫听闻此言，反倒有些不美意义：“如何会三年……太夸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