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受罚[第4页/共4页]
师父与花翠一样,见劝服不了他的情意,干脆一肩承遭到底,支撑他的任何决定。闵安告别师父,一小我搬停止馆后院的竹屋里。
行馆里灯火透明,侍卫耸峙如山。
闵安低头道:“是我错了,没探听清楚五梅灰头鹰的战役才气。”
李培南细数:“喝香汤、扯谎话、瞒住案情、送假货扇子、骗走将军斗残,这哪一件事是我答应做的?”
闵安摆手:“不是不是,世子爷来得不错,是我太慢了,没问出话。”
闵安走近几步,摸到五梅的肋骨断了两根,内心想,世子爷公然是个不含混的,这今后跟着他做事,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谨慎,要不,面前的五梅就是现成例子,他的背伤也要加上一层。
闵安向来不为身份来源犯过难,在贰内心,他就把本身当作了兄长。乃至有一次非衣问他,为甚么明显是男儿身,却取了“闵安”这个mm才用的名字时,他答复说是为了记念早夭的小妹将心脏转移给他的恩典,他才不时候刻要把“闵安”挂在嘴边。非衣当时没说甚么,回身就走了,也不晓得信是不信闵安的来由。
“依了你。”
非衣管理好将军的伤势,见无大碍,才让狸奴背着笼子回到行馆。他梳洗了一番,换好衣装,正在烹茶时,却听到厉群说闵安挨了十记军鞭,赶紧起家朝外走。
萧宝儿将信将疑地走出门,说道:“那我下次再找个机遇抱着尝尝,我不信闵安会骗我。”
闵安思前想后,还是挑选了跟在李培南身边做家臣这条路,并劝服了本身的师父,接管非衣做门徒。他与非衣的名分进了一层,友情却浅了很多,启事就在于非衣不喜好他过于靠近,而他本人也比较识相,明白本身现在是世子部下的人,不能与府上的二公子走得过近,以免生出攀附二主的怀疑。
闵安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揪住了,身上还没挨罚,就痛得不安闲。他盯着李培南衣袍下摆看了一会儿,哑声道:“我伤了将军,理应受罚,只是不能让世子您亲身脱手。”
萧宝儿撅嘴道:“但是我刚才听到老爹吼了一句,‘你毕竟是个女娃的身骨,怎能消受那么重的鞭子’,莫非不是说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