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烫金请柬[第2页/共4页]
任凭她如何捶打傅容都无动于衷,走到架子床前把她往上面一放,欺身压上,“放你下来?再让你一不留意就跑的无影无踪?”
傅容目光落在何清晏身上,一时寻不到来由回绝,“承蒙何巡抚看中,傅容定当极力而为。”
杨书勤捏着下巴贼笑了一阵,“将军这是哪搞来的?看着稚嫩得很。”
“别打甚么歪心机。”傅容抬脚踢在他小腿上,“这是姑苏府何巡抚的宗子,若不是何巡抚发话,也轮不到你手上管束。”
一起何清晏不如何与他说话,不是捧着书看便是赏识书画,跟此人坐在同一辆马车实在没甚么意义。路过淮安时傅容买了一副华容道摆在车厢里,闲来无事解两局,脑海里却老是薛纷繁倔强高傲的小脸,挥之不去。
傅容迎上他目光,父子相处可贵调和,“父亲说的是。”
垂眸恰都雅到薛纷繁另一手里的烫金请柬,“这是甚么?”
傅容一顿,“大略是连日赶车,歇息不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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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误伤她委实不对,而她竟然闭口不言,隔日就不见了踪迹,想来在心中记了他狠狠一笔。平南王妃说的不错,果然被人娇惯坏了,欠清算。
“将军明知我不是这个意义!”见他有要走的趋势,谢宝婵上前两步捏紧了手中绢帕,“您是要去看薛夫人吗?夫人明知你本日返来,却也不来正堂欢迎,摆明是不将您放在心上,您又何必……”
“终究返来了。”沈景仪上前将他扶起,到底是为人娘亲的疼儿子,前后将他看了一遍才感喟道:“如何才两个月不见,看着又衰老了几分,但是皇上给你的交代的事情过于难办?”
何清晏客岁才及弱冠,生得唇红齿白又本性软弱,恰好何巡抚又是个血气方刚的人,两人在一起不免相互看不扎眼。
此话说得何清晏更加惭愧难当,“那日在船上一事,是鄙人眼拙……”
傅容环顾一周,不见薛纷繁,上前朝二老拜道:“父亲,母亲。”
傅容忙道:“何巡抚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
未猜想他是这反应,薛纷繁惊吓不小,一个劲儿地挣扎:“傅容你做甚么,快放我下来!”
他开门见山:“不知母亲可知纷繁在那边?”
杨书勤这才变了神采,收起打趣心机,看何清晏的态度端方很多,“何公子心中可有甚么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