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语成谶[第3页/共4页]
闻言薛纷繁点点头如有所思,“你察看的可真是入木三分。”
杨书勤亦在一旁拥戴:“那萧世盛甚么好的,偏甚么功德都落在他头上!皇上没老就先胡涂了,如果没有将军,哪有大越的半壁江山!”
地上有她扔的纱布和巾栉,可谓一地狼籍,真真是个娇惯坏的女人,做事从不想着善后。
又等了两日才见雨停,果然如他想的那般,十来日的大雨使得江南一带产生洪涝,河坝决堤,百姓丧失惨痛。据闻粤东一处也有不小的灾情,傅容仓促赶回,路上思考是否该奉告她真相。未猜想薛纷繁已从饭饭口中得知动静,比及傅容从梁州回到永安城时,薛纷繁现在却在别处。
饶是薛纷繁急得团团转也没有体例,此时各地乱做一团,她如果归去必然非常伤害。何况路途悠远,不知得比及猴年马月才气到。但是留在府里空等只会让她更烦躁,两相衡量之下,干脆去了城外法音寺拜佛求签。
起今晚是子春值夜,她走去外室命其筹办热水巾栉来,又到一旁寻了白纱布重回阁房。傅容已经从床上坐起,循着看来牵起唇角,“不奉告你便是不想让你担忧,夫报酬何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他便乖乖地不再出声了。
白日出去还好好的,早晨返来就负了伤。何况伤口一看就没好好包扎,当本身是铁打的么?
薛纷繁却歪倒在他胸口懒洋洋打了哈欠,揉着眼睛困顿道:“剩下的将军本身清算罢,我要睡了。”
薛纷繁目光从他伤口处淡淡扫过,“我才不担忧你,我是怕你弄脏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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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纷繁在他身上乱找一通,总算在衣衿里找到一小白瓷瓶。
傅容猝不及防被伤了手臂,那些人目前已送往官府措置,杨书勤的意义是毫不姑息。但是说到底是朝廷办事不效,令民气寒,傅容不得不再次正视这个题目。
她谨慎翼翼地把纱布一圈圈解开,伤口半寸深,模样似极了刀伤,狰狞可怖。最内里基层粘着了肉,解开时非常困难,薛纷繁急得满头大汗,说话也忍不住抱怨,“将军不奉告我,是筹算留着过中秋吗?”
与莺时猜想的不错,两人来到养心院后便被通传方丈正在访问一名高朋,请她二人在外等待。薛纷繁只幸亏院里八角亭中坐下,可惜连添茶的和尚也无,她百无聊赖地数动手指头,将那支签看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