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流言[第4页/共4页]

小满端上来醒酒汤，曹颙喝了大半碗，才躺下来，却久久未能入眠。今晚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杀人场面，当年被拐到杭州后也曾见过那些地痞打死不听话的孩子，但是却远没有今晚如许震惊。或许是当年本身靠近灭亡吧，并不感觉灭亡有甚么可骇；今晚不但亲眼目睹一场凶杀案，还亲耳传闻了另一场虐杀。那所谓的大清律，对这些特权阶层只是安排罢了。

曹颙因夜深了，怕打搅世人歇息，请十六阿哥低声。十六阿哥翻了个白眼：“赫山他们早晨替人当值，要天亮才气够返来，我不是晚餐时对你说了吗？”

“赎身？”十六阿哥猎奇地看了看曹颙：“你把这里当作关里了，草原上那里有赎身的说辞！这里的仆从都是卖断的，存亡都有仆人掌控，除非仆人家恩情，不然底子就没有离开奴籍的能够！”说到这里，他略有所悟，看着曹颙道：“你刚才背返来的是个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