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麻烦上门[第4页/共4页]
张毅风的叫声拉返来还在游移迟疑的父亲,“毅风,疼不,你这孩子如何回事,不是奉告你不要动这把大锤的吗?”
张清远没有答复张毅风的话,回身回到铸器房捡起地上的飞刀,全部飞刀的刀尖已经卷曲,飞刀刀身与刀柄的接口已经有了裂纹。张清远细细的打量着,“这刀身应当是银铸司的十三锤法锻造的,刀柄是天铸门的铸器法,可这接口?此人到底是谁?”张清远不敢在往下想了,手中的飞刀回声落地。
当张毅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他的手腕已经被包扎的像个粽子,但却不如何疼了。入迷的望着还沾有夜狼血的青红匕首,回想起明天遭受夜狼的场景,内心还不免有点发憷。回过神想起昨晚父亲被母亲的责怪,一贯对外倔强的父亲,唯有在本身母亲的面前才会暖和内敛,当然另有他本身。
“人家就是想尝尝啊,父亲这把大锤如何这么沉啊,痛死我了,比手腕还疼。”张毅风委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