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名动京州（下）[第2页/共4页]

若华早知他会有此一问，道：“正如方才萧蜜斯说的阿谁故事一样，其实在官方另有传播，只是出处不明而被当作不成信的传闻。象牙在官方也有，只是中原人不识其贵重而不被人推许。若华曾有幸见到过，并因着猎奇扣问过，以是才会晓得。”

季氏也一脸担忧望，若华拍拍季氏的手，表示季氏莫要担忧。而后便朝着殿中走去，劈面坐着的裴夫人正看着若华，若华对其一笑。

崇仁帝迷惑：“哦？那这是出自那边？”

若华与萧兰儿俩人闻言，当即跪下领恩。

崇仁帝点头道：“那你持续说。”

堵也填了，赏也领了，若华回到座上。

蒋欣兰受着众位官员的阿谀，摆着一副端庄崇高的模样，倒真有母范天下的风采。

若华朝那尊贡品而去，伸手细细摩挲，说道：“皇上，此物并非南越之物。”

直到有一日，桓锌随父亲拜访朋友见到了那女子，本来仙子也不是仙子，倒是父亲朋人的女儿。桓锌向父亲朋人求娶那女子，谁知却被奉告那女子早已有了婚约。桓锌虽爱好她，倒是君子君子，不做那强抢别人未婚妻的事。桓锌悲伤之际作了这曲《河川寻梦》，先人据此传闻编排跳舞，力求再现那女子如仙的舞姿。

何况萧兰儿抚得一手好琴，又学问赅博，再加上生的美艳绝伦，在京州也是响铛铛的才女。人们提及裴家两位公子便必然会提及这位才女，更有传闻说萧兰儿是裴家定下的长房长媳。总之她也算是集八卦与一身，世人津津乐道的主。

即便是皇后本尊坐在那高座上，也一样会有更多的人阿谀蒋欣兰，而不是皇后。

若华还记得当年本身跪在崇仁帝跟前，大汗淋漓一句话都答不上来的狼狈模样；还记得大殿之上虽藐小却能听得清的嘲笑声；也记得季氏与沈老爷那恨铁不成钢，却又担忧的眼神。

不知这些教坊舞女是否由蒋欣兰遴选过，舞姿身材倒也不错，就是姿色过于平淡，凑在一起都不如座上弹琴那女子刺眼。

相传，此曲的作者是位才子，名叫桓锌。三月之际，桓锌踏春玩耍，远远瞧见河岸边姹紫嫣红，开满了花儿，便寻了畴昔。那花丛中有位女子广袖翩飞好似胡蝶，桓锌看呆了去。

若华动摇手中的酒，一副不觉得然。

众宫女有条不紊的上着果盘，两个侍卫从后殿抬出一尊庞然大物。

若华内心欢畅，赏甚么都无所谓，最首要的便是能给她蒋欣兰内心添点儿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