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伤兵营[第2页/共3页]
未过量长时候,帐门被人翻开,一名汉军打扮的兵士踏步进入,撇了撇嘴,不耐烦道:“你们这是重伤病营帐,又不是断段胳膊断腿的,大老爷们咋呼个俅!”
裴陵听得二人言语,天然是喜不自胜,哪还能在榻上待得住,他定了定神,咬牙起家道:“这位兵爷,我是与你方才所说的胸中四箭之人一同被救得,他现在在那边,我可否去看看?”
漳河南岸,旗号猎猎,成片的汉军虎帐咬合相连,铺天盖地,伸展过十余里,与对岸黄巾军占有的广宗城隔河相望。
他正筹算回帐详细扣问那守帐兵头,俄然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随即一声高音悄声唤他:“裴陵?“
“恩,我晓得短长。”涪陵轻点其首,边拆函件边随口问道:“却不知兄台大名?但是埋伏在汉军中的眼线?”
“那我可不敢,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那守帐兵头仿佛也常和武老迈开打趣,嘻嘻哈哈一笑,转过话题道:“你要说伤重,隔壁那铁塔大个可真不轻,就是河中救上来的那男人,胸口扎了四妹羽箭,抬返来跟血人普通,只看着就慎得慌!”
裴陵闻言,天然晓得那是周仓,此时不由心下一阵颤抖,急声道:“那人可有性命之虞?”
“吾胎须乌黑,自幼爱好禽犬,别人都称我白雀,本名倒是无人叫了,你叫我白雀便是!”白发人摇了点头,谨慎翼翼道:“我并非暗线,是昨夜趁乱潜出去的,汉军昨日攻打广宗城,死伤不小,你多加谨慎,莫露了黄巾军身份。”
没工夫感慨,裴陵撕下信封,将函件一字一句看了起来。
出去的汉军仿佛有些惊骇此人,不由缩头嘟囔道:“武老迈,你是自个儿耍锤子扭了手腕,这也算受伤?”
裴陵不知来人好歹,眉头一皱,手肘突然后倒,砸向那人胸腹!
“竟有此等怪杰奇事?!”武老迈惊叫一声,手肘撑着了踏板,不由的一声闷哼,但他强装不疼,瓮声道:“待我歇息歇息,再去见地见地这板肋,哈哈!”
“恩,我已心中稀有,大恩不言感谢,请转告牛…”裴陵还未说完,面前一花,那人竟闪身而逝,寻不见半点踪迹!
裴陵闻言连胜称是伸谢,自行掀帘而出,往东而去,但身前营帐无数,兵丁穿越不息,一时候竟迷了方向,哪找获得重伤虎帐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