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训弟教育[第2页/共4页]

但张无忌却不是纯真的心机反应，趴在娘亲怀里顿觉心安，却全无睡意，拧头看着张无惮，小声问道：“哥哥，你便不怕吗？”

“外祖才刚大赞爹爹不凡士庸人之辈，若爹爹连这等小事儿都不能措置，也当不得外祖一声赞了。”张无惮见她手指发颤，忙紧紧握住了，表示张无忌把她扶好。

张无惮重新上了车，等了半天没见殷野王和张无忌上来，撩开帘子向外看去，却见张无忌正扶着一棵树呕吐。

殷素素乃是情之所系，这才方寸大乱，听他一说便回过味来，如果张翠山被逼问住了，殷天正同她相见时便不会是这副情状了。

公然张无惮听后眼睛微闪，殷素素观他眼中有三分野心，心中稀有，轻声道：“你既然成心，娘天然会帮你，只是你父亲那边，还得你来讲服他。”

张无惮清楚记得原著中殷野王有两个儿子，殷无寿等人同殷离会面时称呼她为“三蜜斯”，但这个天下，殷野王确切膝下无人。

殷素素附耳过来，用极低极轻的声音道：“无惮，我殷家在子嗣上向来不丰，我被你寄父掳走前，你娘舅的宗子落地一个月就短命了，你也听到了，天鹰教人称呼你为‘至公子’。”

殷素素心头千斤重担这才算扔下了，轻舒一口气，忙把张无惮、张无忌拉到身边，道：“快，快来拜见外公！”

他道：“一个好人死了，他的老婆后代会抽泣，但一个好人若活着，杀了很多好人，岂不是有更多的老婆后代丧夫丧父了吗？”

――主如果就算改，改的也是姓，如果能改个名字，说不定他还真动了心。可殷无惮张无惮不同又不大，天下无蛋是一家，不值当得为了这个给本身别的找个爹。

说是这么说，仍垂怜地轻拍她的肩膀：“你一双孩子都这么大了，可不是能趴在老父怀里撒娇的年纪了。”

“我不怕血，这同杀鹿杀熊并无辨别，但是……”张无忌摇了点头，答道，“我怕杀了他们，他们的老婆后半生无可依托，孩子们痛哭流涕。”

殷素素略有些难堪，改姓后是殷野王的儿子，不改姓还是张翠山的儿子，她天然只要欢畅的份儿，可猜想爹爹和兄长一定会同意。

殷天正和殷野王天然晓得是谁灭了龙门镖局七十余口，殷素素神采微变，当年恰是她假装成张翠山的模样犯下此案，以奖惩龙门镖局未能庇护好武当三侠俞岱岩，害得他被折断四肢、变成废人之过。

都是当日种下的因，不知会如何结束？她颤声问道：“父亲？五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