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训弟教育[第3页/共4页]

天鹰教虽只是附属明教的一脉分支，但近年来显赫无匹，名誉强压了明教总坛一头，殷天正又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部下能人异士数之不尽，若当真能拜入他门下，得他悉心种植，天然比起在武当山被骗羽士更合张无惮情意。

他向来不会等闲把主动权允人，先用沉默向殷素素表白本身对此事成心，半晌后又道：“爹爹娘亲生对我的生养之恩永不能相忘，张无惮此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殷素素在王盘山大会上被谢逊抓走时不过二十许，现在却已嫁作人妇，携子返来。

但张无忌却不是纯真的心机反应，趴在娘亲怀里顿觉心安，却全无睡意，拧头看着张无惮，小声问道：“哥哥，你便不怕吗？”

她对孩子多有宠嬖之意，但也知张无忌这是天然反应，并未放在心上，捧了水给他漱口，又轻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唱着歌谣想哄他入眠。

他扭过甚去，对着身后一向跟从的殷无禄拱手道：“多谢伯伯互助。”

殷天正目光多么暴虐，早看出殷素素除了就别相逢的高兴，还带着些怯意，一想便知她是在担忧暗里嫁与武当弟子一事儿，笑道：“那武当派张五侠，早推十年，我便听过他的名字，想来凡士庸人也不配娶到我的女儿。嫁都嫁了，莫非我还强要你们伉俪分离？”

第一次杀人，心惊胆战是不免的，呕吐颤栗更都是常事儿，看殷野王站在一旁不知在同他说些甚么，张无惮便没有下车。

他道：“一个好人死了，他的老婆后代会抽泣，但一个好人若活着，杀了很多好人，岂不是有更多的老婆后代丧夫丧父了吗？”

张无惮清楚记得原著中殷野王有两个儿子，殷无寿等人同殷离会面时称呼她为“三蜜斯”，但这个天下，殷野王确切膝下无人。

公然张无惮听后眼睛微闪，殷素素观他眼中有三分野心，心中稀有，轻声道：“你既然成心，娘天然会帮你，只是你父亲那边，还得你来讲服他。”

张无忌想了半晌，又问道：“那如何判定谁是好人谁是好人呢？看谁杀人吗？”

他二人既是孪生兄弟，根骨天赋都普通无二，张无忌得谢逊暗里传授武功，手上工夫比张无惮更强，可他生性刻薄，动手时几次踌躇，杀了几小我便住了手。

张无忌点头应是，把他这番话记在心中，几次揣摩了几遍，深觉有理，隔了半晌，又忍不住道：“那为甚么会有人杀人呢，我不杀人，他们也不杀人，大师和和乐乐的，岂不两家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