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椿姬[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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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自发得说的高超,对劲失色,信口开河,滚滚不断起来:“只要你改去了无聊的妒忌之心,我还是能不计前嫌、心无芥蒂的与你持续相处。待到将来我飞黄腾达之日,你也能平步青云,做个大官的第一夫人。”
光君也不很肯定:“你也瞥见我列了多长的备选名单,综合排行中他是第一个,先尝尝看吧。”
光君与苍肩并肩,走出教员右大弁家的正殿,正会商起这几日教员的变态。
她挑了一只手,让侍女细心擦了擦,捧在面前淡淡道:“都说遇见负心郎,权当被狗咬了一口,而人是不能跟狗计算的。但到底意难平。本日我且对您小惩大诫,留下一点点记念品,不枉你我相好一场。”
光君游移着开口道:“想来方才那一幕,便是教员克日烦恼的来源。”
只是该如何制止宿世的悲剧才好?
帘内并无反应。
苍立时捂住光君的唇,对他轻嘘了一声,指了指贼人的方向,牵起光君的手,两人蹑手蹑脚根了上去。
拾了几张,叠成一叠,正待递给光君,他漫不经心定睛一看,瞳孔狠恶收缩了一下,假装不在乎地问小侄子:“这是谁的手笔,看着颇眼熟。”
因而,第二日朝会后,时年二十五岁・未婚无姬妾・蜻蛉式部卿亲王,在出宫的回廊上,捡到了一本字体清秀的和歌集,一时猎奇,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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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姬平静自如,批示数个细弱的年长侍女将此人制住,脸朝下紧紧按在地上,双手反在背上,直直立在半空。
不远处躲在角落里的苍小声问身边的光君:“这个男人可靠吗?”
下次朝会,光君抱着一叠未装订好的字帖,跟在蜻蛉式部卿亲王身后,正巧一阵邪风吹来,一张张字帖散得满回廊都是。
回家的牛车上,苍心不足悸道:“没想到教员这般陈腐矜持,独生女儿却如此、如此……让人印象深切。那位就是写作字帖的阿椿姐姐吗?公然人如其名般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