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血战古龙岛[第3页/共4页]

公路上。一辆辆军车飞奔而过。一卷卷灰尘像一道道烟幕在公路上翻滚。

潘书看了一会，说：“团长，西坡大堤被炸断了。”

王一松的话音刚落，远处的西坡大堤传来一声声巨响。一道道火光冲天而起。

一营营长陈兴扁冲过来，举枪打死一名后退的兵士。

王一松大声说：“弟兄们！听着！大堤已经被炸断，我们没有退路了！要想活命只能往前冲！要想活下去只能杀死仇敌！冲上去！给我杀死日本人！”

石开田看一眼日本兵，悄悄地推了石开生一下，说：“开生，快干活，别让日本人抽你。”

“秀兰，你在这里会碍事的！”王一松又号令郭真，：“快！把夫人背走！”

不一会，农夫们全都从战壕里爬上来。他们跟着日本兵往前走。

王一松又往西坡看，问：“是甚么人炸大堤？是日本人？”

石开生抓着铁锹，看着公路上的车辆。

日本兵把农夫们带到绝壁上一片高山。

沿岸，荷枪实弹的日本兵在四周走动。

石开田惊骇地摆布看看，悄悄地推了石开田一下，低声说：“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大多数农夫都转过脸，只要石开生看着绝壁，看下落进大海的农夫兄弟。

王一松边朝天开枪边大喝：“不准往回跑！”

一个日本军官在大声嗥叫。石开生感到他像猪叫一样，石开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他晓得麋集的枪炮声是从大堤那边传来的。石开生感到这名日本军官的叫唤声比枪炮声还要大，他的嗥叫声比死了爹妈的哭喊声还要刺耳。不知为甚么，日本军官的嗥叫让石开出产生快感。

石开田忍痛笑向日本兵点头哈腰，仿照日本兵的调子说：“太君，偷懒的死了死的有，我们不偷懒，我们不偷懒。”

郭真只好向方秀兰走去。

日本兵用力抽了石开生一鞭。

一阵叫子声突然响起。

石开生也跟着人们跑，他跑了一会却停下来。

一个庞大的波浪猛砸岩石，收回雷鸣般响声。

王一松决计把老婆送出古龙岛。他想，即便枪弹长眼睛没伤着她，也不会让老婆在岛上作无谓的冒险。再说，老婆不是兵士，她也不会打枪，她在岛上没有任何感化。

王一松不测埠看着老婆，惊奇地说：“你你你！你如何也在这里？！”

石开生仍看着日军车队，说：“我们的粮食又给日本人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