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幼时情缘今难断[第2页/共5页]
汪直也不接话,只抱着解语往外走,微仰了下巴叮咛道:“派人四周探查,看是何人将舒大蜜斯囚到此地。”
汪直悄悄盯着解语好久,又问道:“你是舒解语?”
孟璟吾观点语模样,嘲笑道:“你怕了?再说些舒家人的好事,我就放过你。”
微微垂眸,汪直渐渐伸出左臂到她面前,表示解语扶着他站起来。解语踌躇半晌,伸脱手搭在他月红色暗绣金纹的袖子上,很快就不应时宜地染上了肮脏的血迹。
已经饿了两日的解语尽力张了嘴,要下一块后便觉干涩难咽。汪直仿佛早就推测似的,又取了杯热茶送到她嘴边。
忽地,那人将刀狠狠掷向一侧,抓起解语的衣衿拎起来。接着伸手到解语背后,用指头擦了她腕上的血迹,蹭到她脸上。
看得出他应是个喜洁的人,浑身高低都是一丝不苟。解语一惊,加上身上确切没了力量,一晃就又跌坐下去。汪直蹙眉,想来随行中也未带女人,顿了半晌,只好略微欠身将解语抱了起来。美人在怀,他仍旧一副一丝不苟的模样,仿佛不能仅用清心寡欲来描述,已算得上是无欲无求了。
“大人,此处有座板屋,是否要出来避雨?”外头有人问话,却不见有人应。想来,那人只是做了个手势或者眼神罢了。
解语已经两日未进食,也未曾喝半滴水,此时又在孟璟吾手里,只感觉浑身都好似散了架子似的。
不知不觉间,一层薄雾浮上眼眸,看着视野里恍惚的孟璟吾,解语慢慢道:“舒家欠了孟家的,我是至心感觉如此。若不是孟锦华识人不清,也不至于落得个如此了局……”解语越说越冲动,俄然恨起宿世的本身,竟似有些自我攻讦的意义。
解语此时浑身散了架子的疼,腕上又是钻心的痛,便渐渐低头看了本身的腕子,一片血肉恍惚。
擦了手,他将布巾丢到一边地上,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解语用力收回一声鼻音,身子也动了动,嘴里的布巾还是堵得死死的。
他整小我虽一丝不苟,但紧抿的唇却微微一动。解语不安,何如身上实在没了力量,却也强撑着说:“不敢劳烦大人,我……”
他本想杀了本身吗?因为有人靠近才停手的吗?大要看来如此,但解语总感觉这里头有些题目。
解语浑身没了力量,已经转动不得,又感觉脑筋昏昏沉沉,只能睁了一条眼缝去看。
解语浑身骨头仿佛裂开的疼,方才又被孟璟吾摔了一下,此时已经有力转动,只能轻声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