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1页/共4页]

颜明玉本分回道：“回大夫人，不是甚么养颜驻颜之术，只是奴婢故乡常有些三姑六婆走动，混吃蒙喝的，常常丢一些希奇古怪的说法，有的有效，有的不但没用，还会拖累人。奴婢服侍四不姐时，发明四蜜斯脸部有疾，暗里和绿袖姐说了此事，绿袖姐便说这事是养颜驻颜术，让奴婢为四蜜斯医治，奴婢不肯怕医坏了四蜜斯，绿袖姐便吵架奴婢，以是奴婢便用三姑六婆所言，为四蜜斯医治。”

大夫人手持茶盖，抚了抚茶水，瓷器相触收回纤细清脆的声响。

程四蜜斯一把抓着颜明玉的手，目光惶恐，俄然说道：“明玉，我怕。”

大夫人方笑了，暖和道：“起来吧，淑丫头房里的丫环向来懒惰，没想到明玉你倒是个守端方的，看来是我错怪了。”

当时，她问颜明玉如何办。

大夫人顿时不悦。

此时，程四蜜斯稳了稳神。

“倒是水灵的丫头，今后好好奉侍四蜜斯，虐待不了你。”

闻言，大夫人狠狠看向杜妈妈。

闻言，杜妈妈悄悄横了绿袖一眼。仿佛在骂，没用的东西。

大夫人面带笑意，眼神倒是冷的，目不转睛地盯着程淑兰的脸，没想到她的脸真的好了：“淑丫头，可算是出来了，身子可还好？”

颜明玉心头一骇。

程四蜜斯不在接话。

颜明玉也跟着低头。

“没事儿，都是那些丫环不懂事。现下你的脸好了，精力也好了，喜好哪个丫环跟你母亲说，让她给你好好培养。”

“慢着。”大夫人俄然开腔。

然后主仆三人，带着守在门口的绿荷方回抚霞苑，刚一回抚霞苑，大夫人就让人送了很多东西过来。

程四蜜斯看向大夫人：“母亲可另有事？”

杜妈妈道：“大夫人明理，向来喜好本分端方的人。方才把你当真其他丫环对待了。”

大夫人笑：“年纪大了，不免有点小毛小病。”

说着，程四蜜斯装容得体地出去，身后跟着忐忑不安的绿袖。

“老爷。”

不但杜妈妈，连大夫人也微微吃惊。

程四蜜斯顿时有点慌了，思及明玉和她说过的话：“四蜜斯，不出三日，大夫人会向四蜜斯要了明玉。”

大夫人不敢再说甚么，她一个母亲，去和女儿争丫环，说出来也不好听，何况程言焕一向不喜她。

闻言程文涛看向颜明玉，也只是扫过一眼。然后见程四蜜斯一脸不甘心。

颜明玉和程四蜜斯同时松一口气，接着两人又逗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