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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潭伯的声音就从内里传来:“至公子,祭拜樟娘的礼节可草率不得,这要决定你的毕生大事啊。”
“太公六韬?”萧涫喃喃:“这是甚么书?”以往她向木温婉借书时,她给她的都是一些《内训》《孝经》。
“不就是从她们三个当选一个吗?温婉最得我情意,知书达礼,端庄贤惠,是做主母的料,娘也很对劲。”封荣淡淡道。
“我明白你的意义,好了,夜深了,我也要安设了。”说着,封荣进了内房,立时传来丫头的存候声。
候在旁的萧涫在此时稍抬了昂首,是她的错觉吗?封荣说这话时的神情与态度都不像以往那般随性,也不再像孩子般那么恶劣……萧涫悄悄的打量面前的少年,这张俊美的稚脸已经展开了,透着模糊的冷峻,通俗的黑瞳中亦透着模糊的锋利,若再过几年……
书房内有亮光,萧涫从速朝书房走去,当见到坐在书桌前看书的人时,萧涫怔了怔,封荣在看书?并且还看得非常当真,时不时的还会拿着笔圈一下,方才那些声音就是他羊毫放下时收回的响声。
想到方才那下人说的话,萧涫又轻笑了下,喃喃:“如何感觉这至公子像被当作了村里的种猪似的?”
“潭伯,我内心在想甚么你也明白,我并不想留在这里做少夫人。”潭伯是封宅真正体贴她的长辈,她也视潭伯为亲人那般,说的话天然无需粉饰。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张俊美的脸上看到专注,萧涫看了眼书。
正在看书的封荣蓦地昂首,在见到萧涫的刹时愣了下,下一刻俊脸沉了下来:“你如何在这?”
看着丫头春涩众多的脸,下一刻,萧涫‘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封荣明显并没有发明外屋的值夜丫头换了人,萧涫也是松了口气,轻唤了声:“潭伯?”
“至公子,”下人此时已跑了出去,惶惑道:“二公子发热发得口吐白沫,你快去看看吧。”
一看到萧涫,潭伯先是讶了下,随即笑道:“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你在这边了。”
萧涫又笑了笑,打量着这个足足有她家院子那么大的房间,房间分为里里外二大间,里房以书房和寝室为主,而外房则是一个大厅与二间偏房,其她的下人都守在里间,唯有她守在了外房。
“听二夫人说是被甚么吓到了,昨个夜里就发着烧呢,到明天也没退,已经换了二个大夫了。”潭伯说完急仓促的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