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界限[第4页/共4页]

“那如何了？”多萝西一歪头，虽有迷惑，但是没有暴露平时那般的笑容，“如果这也算威胁，那卢瑟早就用眼神杀死我二百万遍了。”

“让这统统从速结束吧，我再也接受不住了。”

想到这里，多萝西的眼中呈现了半分担忧，她叹了口气：“查查你父亲部下的人。”

但是她顾不得这么多。多萝西本来就拧着的眉头恨不得纠结在一起，她抱起双臂，调侃的笑意爬上少女的面庞，那是多萝西挑衅时一贯爱用的神采：“超人是杀人凶手，你要报仇，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报仇，是和卢瑟联手，还是和阿谁到现在连是谁都不晓得的哥谭人合作？”

“柯尔・瓦卡里安。”

目送柯尔分开，多萝西低下头。高高扎起的辫子扫过她的脖颈，垂到胸前。少女没有管他，而是满怀苦衷地叹了口气。

少女一甩手，小脸上那忍无可忍的、掺杂着痛苦的狠恶情感，让青年心中一惊。随便是止不住的心疼涌上心头。

少女放弃了擦去那如何也擦不掉的泪水，她用着近乎要求的语气开口，打断了克拉克想要申明的话语。

“爱丽丝・曼森。”他对劲地看到本身吐出这个名字时，多萝西防备地退后两步。青年没有给她逃离的机遇，不依不饶地迈开步子，与她保持面劈面的间隔，“阿谁画家也是知恋人，但是你不但对着我父亲坦白下来，你乃至都没有奉告超人，你惊骇别人动她。”

多萝西一惊，柯尔的脸上蓦地呈现了仇恨的色采。青年的话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少女自他的眼中寻觅到了按捺不住的痛苦与绝望。

“……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