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一国二相[第4页/共6页]
白于裳天然不敢说芸凰有错,只讲:“陛下从未有错,天然是卫清渎职,罚他实属应当。”
“或许他并不是,只是严肖染在捉弄国师罢了。”未央口气不屑。
“国君命亲信日夜看管艳姬之父母,故外人靠近甚有难度。”瑞英实话实说,见未央神采不悦,便又道,“但部属已想了万全之策,只是需求些光阴。”
白于裳倒抽一口寒气,暗忖这世上傻瓜亦是很多的,未央更是忍俊不由,而芸凰却非常愠恼,当即便厉声道:“卫清你办案倒霉反让刺客毙命断了线索,孤本日就将你撤职。”
“允你。”未央风雅应诺,又问,“密探局一事可有端倪?”
“将放走刺客之人当场正罚,稍有干系者都不能轻饶!”芸凰语气欠佳,一股肝火上头谁都拦不住。方才那种兴趣逝消殆尽,恹恹的就起家出了丞相府直往宫里去。
但未央却未发脾气,他深知密探局一事庞大,沉寂半晌便将一张纸交由瑞英手上让他瞧个清楚。
她现在需求安抚陛下那颗受伤的脆弱心灵,晓得她近几日为刺客之事寝食难安,眼下断了线索便觉失了节制,这才情感不稳,连卫清一道惩罚。
未央第一次听白于裳伸谢竟有些不风俗,又见她回身往他的步队去,对跟从侍从叮咛:“此药一日一主要记得给丞相大人用上,切不能忘。”
白于裳与未央意味深长对视一眼,而即也跟从芸凰身后分开。
“部属该死,至今未有明朗之线索。”瑞英低眸出言,甚觉惭愧,此事难办如登天,至今都未一点线索,故而在方才不敢答言。
卫清闻言便昂首两眼泛红的望着悠哉品酒的未央,一脸的不知所措,暗忖她都已被撤职另有何资格查办此事。
白于裳被这雨声吵醒,披衣起家去关窗,黑灯瞎火当中将脚指撞到桌腿上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突想起未央那手硬生生的挡在案角上该有多痛,轻叹本身上辈子与他到底是如何干系,竟欠他那样多的情面,是要还到何年马月。
而未央亦是猜中了芸凰的心机,对还是跪在地上抽泣的卫清言:“卫大人起来吧,先回府上闭门思过,这期间将刺客一案的细藐末节再细心清算一番。”
白于裳与芸凰同乘一辆马车,一起好话欣喜她的表情:“陛下稍安勿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白于裳见他不肯收药就是一阵心虚,暗忖他若留下条疤岂不败兴,便说:“有药为何不消,一个女子留道疤在手上岂不让人叹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