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一国二相[第1页/共5页]
“白某愧不敢当,郭大人言重。”白于裳真真有些惶恐,自她懂事以来都未曾有人这般夸她,且她更有些镇静,不知这名传的是褒是贬,万一如梧栖街头那般的信口雌黄该叫她如何是好。
谁夸的好,赞的妙,拿他当个太阳普通追捧的有深度,他便与谁最要好。
白于裳微一蹙眉略有迷惑,却还是往打扮台拿起胭脂盒递到艳姬手中,忍不住问:“娇主这是要何为?”
要说在这位娇主心中排个位,白于裳毫不是属于让人惊骇那一类的,只能让其讨厌,他镇静芸香公主,却更是惶恐这位司夜青长公主。
提及这套茶具又是一个故事,只因是浅亦礼犒赏,且还是第一窑,郭文长故此才日日带在身边,听白于裳问起便顺势眉飞色舞解释一二。
郭文长此人做事松散当真一丝不苟,对浅苍更是鞠躬尽瘁在所不辞,尽忠于浅亦礼,视他为本身心中独一的王,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弊端,就是嘴上不把门,欢乐夸别人,更喜好别人夸本身,且他夸别人就是为了让别人夸本身。
原说艳姬要回本身屋里装病,眼下怕是来不及了,只得边脱衣边往里屋的床榻上去,且还不忘拿胭脂往本身脸上抹点点,密密麻麻胡乱点着很叫人不忍直视。
白于裳女扮男装这碴也不止在梧栖,竟是闹的天下皆知,怨不得郭文长迷惑。
白于裳嘴角微扬,似是强忍着笑意,且她未筹算就此收声,反倒竭尽所能之歌颂:“一见郭大人便知是脾气儒雅之人,想来品茶之事亦是讲究的。”边言边往石桌那边望去,一眼就知桌上那方边沿镶金的折枝蝶穿花茶盏绝非浅显之物,笑问,“这茶具不似平常之物,莫非是郭大人亲身带来的?”
“鄙人郭文长,能得识国师大人,实在幸运万分。”郭文长极其客气,对着白于裳也是一礼。
白于裳在一旁瞧的非常风趣,从不奉迎别人的艳姬竟也提及了阿谀话,且还说的这般恶心,再瞧那位郭大人对劲之神采才恍然大悟,赶紧对郭文长道:“郭大人这胡子是如何养成的,白某也算是识人无数,却未曾见过有如此美须,实在无人可及。”
“娇主身染重疾,未能向长公主存候,还望公主恕罪。”白于裳低眸作答,语气极其恭敬。
白于裳未有坦白,直言相告:“在。”
次日,白于裳一见有晨光入窗便起了身,打扮结束用过早膳后就想去隔壁屋子唤艳姬,却见他竟自行前来,面带笑容道:“国师可否将胭脂借来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