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1页/共5页]
钟任仇沉吟半响,昂首却不见钟杭槟,再一细看,发明他正在打拳踢腿。
钟任仇看着两个悲伤不已的女人,感觉不能让她们俩在这么说下去了。两个哀痛的人相互哭诉,只要坏处没有好处,哭的太多也会对身材形成伤害。
“您......过奖了,”钟奉摸不准他话中的意义,又不敢辩驳,只好打草率眼道,“我也只是尽量完成我分内的事情罢了。”
钟老夫人道:“嘉蕙,嘉蕙,你必然要对峙住,必然不能让那女人入了钟家的门。要真是、真是那样......”她哽咽着道,“老爷子在泉下有知,也会不得安宁啊!”
钟任仇懒得管旁人,只是问道:“我母亲晓得了吗?”
钟任仇一愣,还不等细问,茫茫大雨当中走来一人,撑一纸伞,身着靛蓝色长袍,墨发束在脑后,只绑一根布条,并无缀饰,那人边幅硬挺,身材凛冽,气势却温文尔雅。
他年纪小,虚岁不过十岁,小时候颠沛流浪,肚子都填不饱,这几年就算来了钟家吃得好睡得好,个子也比同龄的孩子要矮的多。不过正因为钟杭槟只是个黄口小儿,他在大宅里窜来窜去的也没甚么人在乎,何况大师都把他当不懂事的小家伙对待,偶然候说话也不遁藏着他,探听到的动静天然通达。
......
杨叔有些心伤,大爷也何尝不是个孩子,老太爷仙去以后,他就再也没见钟任仇暴露个笑模样,心下难受得紧,想着他舟车劳累两省来往的连夜赶,踢了踢钟杭槟的屁股,就赶快去膳房叮咛着多做点儿钟任仇爱吃的饭菜。
钟任仇让人清算了东西马上出发,叮咛道:“就说是我说的,让钟奉做主,在这边把事情都办好帖了再归去,枋城的事儿不能就这么让此次的不对给耽搁了。一日办不好,他就一日不消归去。”
钟杭槟垮下脸,不幸巴巴的看着钟任仇。
钟任仇只好道:“算了杨叔,小槟还小呢,童言无忌。”
钟任仇掰了掰手指,嘲笑道:“唔,没甚么,粮仓里钻出去几只臭老鼠罢了。
“小槟,干吗呢?”
他担忧的的看了一眼母亲,见她神采惨白,眼中含泪,却咬着嘴唇默不出声,内心更是疼的抽搐,赶紧上前安抚她。
约莫过了三刻钟的风景,大雨才垂垂停了下来,那儒雅男人仿佛并不急着分开,钟任仇却想要早些时候回家,几近是在雨停之时,就立即与那男人和卖茶老伯道了别,筹办起成分开。
他细声安慰了好一会儿,这才把钟老夫人给劝了归去,又让他娘回到屋子里躺下睡觉,请来了吴大夫给两位蒙受打击的女人瞧了瞧身材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