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父亲[第1页/共5页]

看着江里的浅笑，乔苓也仿佛获得了安抚，她点点头，与江里挥手告别，然后向后回身，迈着平实的脚步拜别了。

归去的路上，愚者将金枝的话别离传达给了匠人，老妪与少女，他们按着金枝的叮咛去做了该做的事情，统统公然就都好了……”

再也不会了。

“我……我向来没有听你们提起过……”乔苓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我现在不过是个候选人，动静就已经到处传开了，如果父亲真的是七执之一，那……”

江里点头。

愚者承诺下来，拜谢了祭司，踏上了寻觅金枝的路程。半路上，他碰到一名形单影只的少女，少女拦下愚者，问他干甚么去，愚者如是说了，少女要求道，请帮帮我，为我问问无所不知的金枝，为何至今仍没有青年向我求爱？

愚者道了谢，便又提及那匠人，金枝道，我晓得阿谁匠人，他打的剑永久逊人一筹，是因为他的钢与铁向来没有咀嚼过仇敌的鲜血，你让他去山里杀一个强盗，统统就都好了。

乔苓一怔，然后连连点头，“我问过您很多次了……但每次您都说还不是时候，今晚……”

愚者承诺下来，持续出发，又赶上一名铸剑的匠人，他愁眉苦脸地喝着闷酒，见到愚者一人风尘仆仆便将他拦下来。匠人问道，你干甚么去？

这天的半夜，乔苓推开了祖父的房门，固然她已经极力保持温馨，但祖父那双浅灰色的眼睛仍然灵敏地捕获到了乔苓的身影。

乔苓这时才又靠近了些，这是乔夷易年青时亲身制作的札记，上面满是祖父的亲笔。

“还是关于你父亲的事？”

乔苓眨了眨眼睛，这三个故事听起来略有些晦涩，像是给孩子读的睡前故事，她仓促翻阅，直接跳到了愚者与金枝的对话。

乔苓一怔，乔芙这话，听起来像是晓得她和将迟刚才出了去了似的。

“在很早很早之前，村落里住着一个年青人，他天真仁慈，却无知蠢钝，人们都唤他愚者……”

乔夷易右边的吊爪俄然活动起来，它伸出颀长的金属臂，精准地飞向一旁的书架，从中取下一本极厚的书，上面的灰尘因为俄然的取用而在氛围中弥散，乔苓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谁吊爪。

“你父亲，”乔夷易的眼中再次闪过先前那道欢愉的光，“是个很特别的人，能做到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江里脚下微动，转向乔芙。

乔苓略低头，身子为之一震——那边放着一个小小的方形金属块，她不止一次地见过如许东西，这是乔芙的窃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