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果然有效[第1页/共4页]

“噗嗤”，雀舌忍不住笑了一声，幸亏她机警，从速低着头，念念有词地假装念佛。

“不知玉侧妃也在，臣女……”骆得计上前一步，待萧玉娘看向她，莫名地有些严峻，她若进了宫，自是不把慕青县主、萧玉娘等看在眼中，可她现在，还不得不奉迎她们。

“五郎，你可要紧？……接着做法，谁都不准停下。相师所料不差，本日公然是那厮不利的日子！”烟雾中，慕青县主几次无常的声声响起。

因为看过的人多了去了？夏芳菲吸了口气，又被吸出来的那口气里的香料呛到。

“七娘，给。”雀舌只见过巫医给人瞧病时的小场面，未曾见过这么上百人一起做法的大场面，有些对付地把一只鞋子给了夏芳菲，就饶有兴趣地坐在夏芳菲身后打量其别人。

一声略有些镇静的调子响起，顿时吵嚷热烈的大屋温馨下来，只剩下慕青县主一人吟咏普通的念佛声。

夏芳菲一向酝酿着惨痛的情感，不料此时被烟雾熏得不需酝酿，便泪流满面，擦着眼泪，才看清楚身边一穿戴大红大绿衣裳的妇人正往鼎炉里塞金纸、沉香，看那妇人脸上胭脂红艳俗气，猜到这妇人是个神婆。

“开端了。”廖四娘道，对方才萧玉娘、慕青县主二人的话充耳不闻，经心全意筹办着谩骂敏郡王。

夏芳菲悄悄嘘了一声，转头见雀舌、柔敷还跟在她身后，稍稍松了口气，迷惑地想：这萧玉娘被那狗弄丢了母范天下的皇后之位，怎地言辞里，对那狗并无多少仇恨？

“哼，世上有几小我有眼无珠，会看上那狗？”慕青县主嘲笑道。

“七娘，你那边来的鞋子？”廖四娘虽比旁人见多识广，终归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弱质女子，夏芳菲那鞋子一拿出来，她便被熏得头晕目炫。

“萧玉娘，莫觉得我不敢对你脱手。”慕青县主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随即扫了眼一脸深恶痛疾的夏芳菲并满脸迷惑的骆得计，大略感觉她们二人的神采已经透暴露了心迹，丢下一句“吉时到，开坛。”便不睬会夏芳菲，也不理睬萧玉娘，兀自向烟雾最浓的鼎炉走去。

“不是火盆，是装狗血的盆子！”

公然，借着金纸燃烧的火焰，夏芳菲瞥见其他几个跟这妇人普通穿戴打扮的女人正神神叨叨地嘀嘀咕咕，离着她比来的那一个，念着不知哪传来的邪经，脸上暴露了几近癫狂的神采。

“跟我走。”廖四娘轻声道，脚步轻缓地牵着夏芳菲，跟着其他女子神奥秘秘地向后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