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酒后糊涂[第1页/共5页]
就在夏芳菲恋慕之时,她收到了敏郡王府玉侧妃的帖子一张。
平衍皇陵的案子呈上来后,康平公主谨遵萧太后的话闭门思过,且高低疏浚,将罪名推给了驸马韶荣;梁内监更是将功补过,兢兢业业地连连给萧太后上了几十道密折,独占甘从汝这边不但没遵循太后的禁令,反而惹出了很多事来。
“五郎,你快些醒醒酒!”张信之焦急不已,先受了敏郡王府外龙津尉的查抄,龙津尉翻查了好久,乃至刁悍地将甘从汝的信也看了一回,才眼神古怪地放了他走;后拖拖沓拉地出门,出了门不敢叫人快走,只叫人慢吞吞地向骆家去,免得半道上甘从汝酒醒了,又舍不得书画。
萧玉娘摇点头,“五郎的名声有些……只怕夏七娘是忌讳着这些,才不肯过来。”
“添嫁?”骆澄怔住,起初只是捕风捉影地猜想,现在瞧着,公然甘从汝对夏芳菲分歧普通。
“筹办行装,五郎要往那里去?”萧玉娘面前的书案上,摆着的俱是求报酬甘从汝向萧太后讨情的手札。
“将书画清算了,给夏七娘送去。另有那些桃花、梨花香气的墨钿,十足给夏七娘送去。”甘从汝摇了点头,考虑再三,又叫张信之拿了水来,借着这书房里好久不消的笔墨纸砚,行云流水地写下两行婉拒夏芳菲一片真情的绝情书,言下道:七娘之情,恕甘某心领却不能身受。甘某不日便要戴罪奔赴岭南,虽七娘故意与甘某同磨难,甘某却不忍令七娘春花之容、秋月之貌饱受岭南之瘴气培植,特奉上书画、墨钿多少,愿甘某去后,七娘好自保重,他年觅得快意郎君,与郎君用甘某所赠墨钿,于花月之期、清幽庭中,共绘双飞燕。
张信之并非甘从汝肚子里的蛔虫,看着甘从汝对着回帖兀自发笑,心下不解,总感觉萧玉娘所说的那两种环境,哪一种放在甘从汝身上都分歧适。
骆对劲心内更是愁苦不已,并非他妄自陋劣,而是他当真没那份自傲跟没法无天、不按常理出牌的甘从汝相争,艰巨地领着张信之进了梨雪院,见游氏、骆氏听闻敏郡王府来人,早伴随在侧,不敢看夏芳菲一眼,当即出了屋子。
甘从汝因酒气全然沉浸在本身的侠骨柔情当中,挥了挥手,对张信之道:“将这信,并书画,全给夏七娘送去,就当是给她添的嫁奁。”
谁承想,这番衡量,成全了萧家现在的泼天繁华,也培养了两端见不得光的孽缘。
“不知张公公来,所为何事?”骆澄心下忐忑,一旦扯上了敏郡王,他总感觉不是甚么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