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些人都怎么了[第3页/共5页]
我愁闷看他:“不是皇上让哀家做主的么?”
都怪李长德个乌鸦嘴,说重寅跟我有缘。
我端着药碗呵呵:“那哀家明天真应当把肝脑磕出来涂地上给天下人看看,只破了点皮让血涂地的确是让人遗憾啊。”
第二日我靠在软枕上喝药,李长德出去哭笑不得道:“太后,您晓得庄相本日在朝堂上说您甚么吗?”
我猜想大抵重欢这番来慈安宫是有话要跟我说,因而我就支走重姝:“阿姝,替哀家去看顾一下阿寅吧。”
门外重寅的哭声又响起来了,李长德出去道:“太后,小皇子又哭了,大抵是要找您呢。”
我内心想的是:“怎敢劳动摄政王台端!”嘴上却滑了一句:“莫非是哀家比来又胖了么!”
重晔道:“朕倒是不辛苦,娘舅他将你抱返来才是真的辛苦。”
咳咳,重姝所说的这个庄承祀恰是哀家的幼弟,整天游手好闲,还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独一的好处就是仰仗着一张还算长得漂亮的脸写几首酸诗骗女人,我爹扶着老腰请削发法揍了好几顿还是不长记性,怎的竟看上了小公主重姝?
固然他从未跟我明说。
重晔道:“朕见怪不怪。”
我在内心冷静道,要真要贡献哀家,为何连一声母后都舍不得叫。
我艰巨地点头。
重欢的确一派胡言!哀家甚么时候要以死明志了!
我大骇:“这如何使得?你搬来跟哀家住,不会坏了端方么?”
我又问:“那群臣如何说?”
我皱眉问:“大珠呢?”
李长德应诺退下。
我面色一僵,正对上重欢朝我的笑容。
重姝刚要点头应下,皇上驾到了。
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摊上这么一对兄妹。
李长德道:“庄相说您明天那一下是为了以血明志,说您是为了跟先帝证明您必然会为大齐肝脑涂地,以是专挑了龙椅磕。”
重晔就道:“太后如何下旨打算后宫是太后的事,朕作为这天下榜样,日日来向太后存候乃是分内之事,百善孝为先这句话想必太后早就听过吧。”
好一个重晔,好一个没甚么实权的天子,还没亲政就这么奸刁,来日如果亲政了,天晓得他的手腕会有多凌厉。
我拍侧重寅的背哄他睡觉,顺带轻声规劝重晔:“实在哀家有很多人照顾,皇上不必每日都来,还在先帝丧期内,哀家现在连后宫的晨昏定省都免了,朝事要紧,皇上就不必一日几次的往慈安宫来了。”
我摸着她的头安抚:“乖,不哭了,母后不会死的,母后要看侧重姝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