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往事成追忆（2）[第2页/共3页]

秦攸暴露一丝忍俊不由的神采，看着我笑道：“我刚才说话，已经感觉语气很奇特了，你比我还过分，这位道长影响人的功力公然短长！”

约莫是被那人的调子影响，秦攸的语法也变得古怪起來，我暗自好笑，道：“想來是这位道长深谙营销之道，晓得出奇制胜才是霸道，这路上不乏小商小贩，若非这身道袍，如何吸引得了客人！”

“送送送给我！”我非常不测。固然仍然嫌弃这珠子贵得离谱，内心却被从天而降的高兴塞满，得空顾及其他，秦攸伏案认当真真写了个“心”字，交给那道人刻在木牌上，利落地付了钱。

我胡思乱想，沒有答话，那道人却蓦地睁大了眼睛喝道：“兀那娃娃，好生无礼，老道好歹也算是个前辈，你怎可背后里说三道四！”

那道人看了一眼，暴露一丝赞成的神采：“目光不错！”然后报了一个高得离谱的代价。

那道人轻咳了一声，道：“罢了罢了，你们这两个娃子还算谦恭有礼，比之侪辈好得太多了，嗯，你们两个合了我的眼缘，看看喜好甚么物事，我卖与你们！”

我扫了一圈，视野逗留在一件蜜蜡珠串上，忍不住便多看了两眼，想伸手去拿，秦攸的手比我更快，指尖几近碰到我的，我如触电普通缩回了手，他笑道：“你也看上了这个，那刚好！”他苗条的手指绕着珠串摩挲了一圈，甚是对劲的模样：“敢问道长，这串珠子多少钱！”

那道人竖起眉毛，气呼呼隧道：“女娃子沒眼力，沒眼力，平常俗物如何能和我这宝珠相较！”

我发笑道：“我还觉得道长是要送给我们，既然合眼缘，还不给点实惠！”

他又顾自嘟囔了几句，我沒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这是个疯道人，便低头翻拣起他的货色，摊上的金饰不过是些佛珠石刻吊坠，提及來一个羽士卖佛珠也够诡异的，这些东西说不上多都雅，也沒感觉奇特到那里，若非要说有甚么与别处不一样的，就是每样金饰只要一件，并且看上去都很陈腐，不似做旧的结果，反倒像是在人身上带了很多年，磨平了棱角木纹，弥散着一种宁和的气味。

与平常小商贩分歧，他并不急着揽客，而是将我和秦攸高低打量了一通，面上带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我被他这诡异的笑搞得浑身发毛，不自发地往秦攸身后靠了一些，悄悄地拽了一拽他的衣袖，道：“不过是些景区常见的小东西，沒甚么新奇的，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