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私会多蹊跷[第2页/共3页]

二太太对蓝水心这般客气，是因为她和应弘的干系吗？二太太道：“你不必说这些好听的，我的工夫都落下了，方才看你的身法，绝非等闲之辈。既然他想让你进府，我这做母亲的自不会禁止于你，只是我这半老婆子，也帮不上你甚么忙。”

我感到他的双手握紧了些，昂首看去，他薄唇紧闭，游移了一下，才开口道：“没有。我没有见过你。”

踩空的一瞬，我闭上眼睛，抱着视死如归的信心筹办着地，趁便把阿谁分我心的龟孙子骂了一百八十遍。料想以外的，落入了一个有力的度量，龟孙子接到我的时候，较着松了口气，问道：“没事吧？”

“我……”

我也脱口而出：“你没事吧？”一百多斤乘以两米多高的冲量我已经不会算了，不过较着不成藐视……

蓝水心轻笑了一声，道：“二太过分谦了，您打从第一眼瞥见我，就盘算主张把我留在应家，那里能叫痴钝呢？”

“哪小我？”

我大气也不敢出，双手拽紧了有琴弛的袖子微微颤栗。这份做贼心虚的严峻感实在是自讨苦吃，在路上被人看到，顶多是多几句闲话，如果被发明我和有琴弛鬼祟地躲在树丛里，就跳进南湖也洗不清了。

还好那人在只是在一旁缓缓踱着步子，颇似等人模样。我脚踝痛起来，蹲着越来越困难，身子不自发地半倚在有琴弛臂上。

我严峻起来，竖起耳朵想听个逼真，却闻声蓝水心低低地说了一句：“进院里去。”然后便再无人声。

“大……至公子？”我看到他，真比见了鬼还诧异，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他双眼无光，却笑道：“别挥了，我当真看不到，听声辨位罢了。”然后不等我问，就解释道：“你走了以后，我才想起来，这个时候院子必定关门了。以你的脾气，必定不肯意去找管家娘子开门，应家为了防贼，墙上插了尖石块，墙下院子里就是水池，如果爬墙可就惨了。”

他从善如流，将我悄悄放下。右脚甫一着地，脚踝就是锥心的痛，我忍不住“哎哟”一声，歪倒下去。惊叫只持续了一半，双臂就被一双手稳稳托住，好熟谙的温度，不想摆脱。有琴弛体贴肠问道：“扭到脚了？”

有琴弛不答，右手摩挲着那串珠子数了一圈，最后逗留在木牌上，指腹缓缓拂过阿谁“心”字，与我每天的行动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