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战”后[第2页/共3页]
谢梓澜眨了眨眼睛,尽力屏住呼吸,将脸憋得更加红了点,同时放松了满身肌肉,偎依进小秃驴怀中:“好,我听你的。”
自阿妈过生以后,她已经好久未曾有过的,倦极累极却又能放心睡去的感受。
这是一场鏖战,痛快淋漓。
她一贯善于换个角度看题目,用艾黎长老笑叹的话就是:“如果琳琅主张也能改得像你这么快,也不至于为一个中原男人就把本身迟误了一辈子。”
战鼓歇,旗号倒,谢梓澜绷紧脚尖,全部身子今后弓起,从脖颈开端,弯成一道完美的弧线,浑身肌肉绞紧了大抵有二十来个呼吸以后,俄然猛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瘫倒在那秃驴怀中。
神水宫宫规森严,平常连只公蚊子都不准飞入,更未曾有许弟子以嫁的先例……
只见满苗疆闻名面瘫脸的谢家阿姐尽力憋红一张脸――固然还是没甚么神采,可别说,这脸红了就是不一样,即便是木板面瘫样也能硬是挤出三分娇羞来。然后娇羞脸红的谢家阿姐就羞怯怯地表示:“妾拟将身嫁与,平生休。既然洞房花烛都过了,不管神水宫的法度如何森严,妾都当安然面对。”
#吃完嘴巴一抹、放了屁乃至裤子都没穿好就不认账的家伙,果.断.不.能.忍!#
“贫僧是来给水母讲经的,和女施主同修欢乐禅,乃是情难自禁,实在万分不该――
果断拉起小秃驴的右前蹄:“郎君故意,妾何忍相违?我们找宫主坦白去,不管是打是罚,只要不死,我都随你去……便是死了,妾身灵魂,也当长伴君侧,万世不离!”
#晓得我所属教派端方森严你还来玩儿诱奸、玩儿完诱奸还闹得一副是我诱使你情难自禁的样儿是要闹哪样啊混蛋!#
#公然中原人尽出渣男!#
谢梓澜撩起眼皮“嗯”了一声,小秃驴公然知情见机,手上一件件为她穿衣的行动仍然敏捷而果断,口中却开端柔情似水地解释:
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三只脚的呱太不好找,“三”只脚的男人还怕找不着吗?随随便便放点儿风声出去,有的是热忱弥漫的阿哥阿姐阿弟阿妹来“陪玩”哩!
固然只得一瞬,也充足谢梓澜在心中挑眉、撇嘴,很对劲:敢花言巧语哄姐玩?蜜语甘言勒迫人的事儿姐就算此前未曾实际,看的听的还少吗?且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