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4页/共5页]

永沥见是话缝，便道：“还是等孙儿问准了那女人的情意再来回老祖宗吧。”见太后似还要诘问，忙道：“孙儿如果冒冒然说了，岂不伤了那位女人的脸面……”

太后见他方才提及故事来风骚萧洒一男儿现在如此内疚，更觉风趣，却也不再诘问，只是拿定主张永沥的婚事她必定要关照一二的。

太后笑道：“我们家的儿郎，岂有女人不喜好的？”

贾元春又惊又喜又羞，另有丝模糊的怕。她僵在本地儿，半响红了脸道：“你是哪个？便来讲如许的话。”回身就要走。

直听得太后一忽儿捂着胸口喊“阿弥陀佛”一忽儿又喜笑容开直鼓掌“老天庇佑”。

永沥顿时一口茶就哽在了嗓子眼，侧过身去连连咳嗽。

永沥极快得看了她一眼，粗声道：“左手写的。”又道：“我的字很不坏的。”说着解下折扇要递给她。

“平日看你是个平静的，如何要见太后娘娘就慌了神啦？”谢鲤责怪她，倒也不再同她闲谈，只在那“点兵点将”得泡茶。

太后让宫女就在她左手侧给永沥安了个座，满面慈爱得细细问他。

“回太后……”

永沥大急，忙上前拉她，待要握到手时又觉不当，滞了一滞便只抓到她手中丝帕。

太子、太孙的婚事是天子说了算，收罗太后的定见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吃过红蛋”这件事情顿时让太后感受跟“永沥”这个孙子亲热起来了，笑眯了眼睛，“不错，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郎家仿佛与你是沾着亲的？”

太后一深思，惊奇道：“莫不成那女人还不晓得？”见永沥不美意义得低头，显见是言中了，顿时她便笑得打起颠儿来，点着永沥对老嬷嬷道：“瞧瞧，瞧瞧……竟是个单相思的呆头鹅。”

那少年人被调笑时独占的羞赧让太后愉悦极了，这平日机器的后宫顿时也变得风趣起来。她更加催着问，“是哪家女人？瞧定了哀家给你相看相看。”

俩人别离握住丝帕两端，永沥吃紧道：“我是靖亲王世子永沥。女人虽不熟谙我，我却晓得女人的。自那日东平郡王府见过，我便一向想着女人的；到了玉泉园女人为侍疾祖母哀告推迟入宫，我才晓得你是贾府的大女人――当日我也在的。后你入宫为女史，我也曾远远见过几次，只怕女人未曾留意……”

永沥忙敛容，心中略一踌躇，倒也不欺瞒，只要些为可贵望着太后道：“……却不晓得那位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