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离恨却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第2页/共2页]
父亲老是似有似无的感喟,母亲的叮咛,大哥担忧的眼神,二姐的潸然泪下,三哥调笑的话语里带着失落,四哥沉默的神采上带着沉重,我这浪荡三百年的孤魂,一朝重生的时候,本来我再次成为别人生射中的首要的人。再次?那曾经,那宿世,我曾是谁最首要的人?我曾有甚么将来得及完成的遗憾?我曾是谁的谁?
司徒言想着,或许这就是命吧,或许是宿世的怨念,以是才这般的该死受折磨,在这司徒府,每畴昔的一分一秒,都在诉说着拜别,在这靠近婚期的每一分一刻,都在增加司徒言内心的疼痛。
“现在甚么时候了?”
“小莲,你怎又哭了?”这丫头甚么都好,就是太爱哭了。
“没有甚么值不值的,毕竟是条命,何况还是别人在乎的人,我这副身子,能救一个算一个,或许我宿世的愿说不定就是想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