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 从军记[第3页/共4页]

中间的的一个军官高喊了一声：“立正。”

走进镇里，空空荡荡，估计百姓都快逃光了，劈面来了一个挑着扁担的货郎，瞥见两小我往街里走，摇摇手说：“快跑，兵来了。”

从内里跑出去几个兵士，见秃顶被人抓着胳膊，七手八脚地拥过来，便把石锁扭住，胡栓在中间喊道：“你们别动，这是我引发的，有事冲我来。”

传闻是南军，胡栓一阵欢畅，跟他们走，更是求之不得，但挑着货郎的担子，倒是有些不当，他对大个子说：“这担子是货郎的，我们不能拿人家的东西。”

胡栓对这几个马队问道：“你们是南军吗？”

排长皱了皱眉，“如许啊，门生，哦，明白了，你们这些文质彬彬的门生，就会卖嘴皮子，还不如老百姓好使呢。你们到新兵班报到去。”

胡栓愣了一下，说：“我是天津的门生，真是传闻孙先生策动护法活动，前来当兵的，从天津一向来到这里。”

两人爬起家来，在地里找了些生豆玉米充饥，然后满怀但愿地顺着通衢向南走，一起向百姓扣问，却没人说得清战役到底产生在那里，更没人分清楚那里是南军，那里是北军。那炮声时断时续，偶然异化着枪声。二人寻着枪炮声的方向，走了半晌，并没听到确切的动静。

再往前走了好大一会，也看不见前边有甚么市镇的影子，两小我找了个田里的瓜棚，拼集着睡了一夜。

石锁也要跟大师一齐跑，胡栓一把把他按住，这时已经没人再顾得他们两个，他们把身子伏下来，眼看着步队一会便跑出了树林。胡栓拉了石锁一把，两人渐渐缩身向相反的方向退去。

好大一阵子，空场上口令声、斥骂声响成一片，兵士们才算勉强排成了队，胡栓看着这些愁眉苦脸的兵士们，内心是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这场面，与他之前设想中的投笔从戎，杀敌救国的设法，涓滴也不沾边。

话未说完，前面灰尘扬起，一阵马蹄声，奔过来一群马队，都穿戴军衣，戴着大沿帽，马跑得快，一会就到了跟前，那货郎扔下担子，跳下通衢便往野地里跑，几个马队跑到胡栓和石锁跟前，一个大个子用马鞭一指胡栓，对身后的兵们笑道：“这里有两个年青的，快拿住给排长送去。”

看看跟这几个兵讲不出理，胡栓心想先不吃面前亏为好，因而挑起担子，一个小马队带着两小我进了镇子，剩下的几小我驱马持续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