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伤从心起[第2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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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落在他眼眸,愈发清冷寥寂。
“哎?”叶姿一愣,下认识地握了握他的手掌,只见手指微屈,公然没有反应。但她很快昂首道:“那是因为你肩膀被击伤,以是临时落空了知觉吧……没事的,等伤好了,便能够规复普通。”
“好。”叶姿一怔,转过甚看着双目紧闭的凤羽。
耶律臻见他忽发此问,扬眉反诘:“我方才不是已经对凤盈郡主说清楚了?庸医不成信,万一误诊了伤情,对凤羽又有何益?”
他紧紧抓住坐位边沿,双唇失了赤色,本来惨白的两颊间却模糊泛出红晕。叶姿伸手一摸,公然已觉烫手。
但靖王听得两人对话,不由策马拦住他来路。“太子殿下,为何不先送凤羽去前面小镇暂歇?即便没有良医,也先简朴诊治,总好过再受一日折磨。”
耶律臻嘲笑:“笑话,我深夜拜别,就为了给凤羽看望救治之人,靖王如何能够如许歪曲我?”
“兵士说你之前赶往城中去寻觅良医了啊!”叶姿焦急道。
他抿着唇不语。叶姿不见他回话,正无法地想要回身,凤羽却嫌弃地望了她一下:“老是胡言乱语……”
叶姿问及郎中,那人无法道:“老朽才疏学浅,从未见过如许的伤口,说是中毒却没有毒性,说是刺伤却又像是被火烧过普通……”
“甚么话?!”叶姿不悦起来,刚想辩驳,他却又合拢双眼,朝内侧转过脸去。即便是这藐小的行动,也让他眉间紧蹙,呼吸加快。
“不消管是如何伤的,莫非没有创伤药能够敷上?”叶姿皱眉道。
“就是总爱虐待本身,不让本身有好日子过!”她非常解恨隧道。
叶姿乃至找不到耶律臻,只要靖王听得动静后从火线赶来,但面对痛苦不堪的凤羽,没有人能够救治。
叶姿常常与他说话总会感到憋屈,此时见他又这般别扭,忍不住道:“你喜好自虐?”
耶律臻却望着她道:“你刚才说甚么?传染?”
他无法道:“确切如此,但火线只是个瘠薄小镇,找不到可靠的郎中。”
“感觉难受?”她托起他后颈,掌心尽是汗水。叶姿想让他复苏一点,便凑到他耳边:“凤羽,喝点水好吗?”
他紧抿着唇,好久才吃力道:“他打女人,女人,是不能打的。”
火线驿站早有人马等待,但此地前提粗陋,马队只弥补了些水粮,再度仓促上路。晨光初露时,已半夜未归的耶律臻率着兵士追上了他们。叶姿听得外边人马喧哗,仓猝开窗叫道:“是不是找到大夫了?”